“小姜你坐,咱们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单位。\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张新武抬手下压,示意他进屋后从椅子上站起身的姜红花坐下。
“小姜,这就是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小施同志,施政哲。”
张新武没有提相亲两个字,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阿哲和姜红花两人第一次见面,小年轻的脸皮薄,他不把话给说的委婉一些,太直白只会让相亲双方增加尴尬。
“姜红花同志你好,你可以叫我阿哲。”
阿哲从开口到说完这句话后闭嘴,只感觉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不止。
“阿哲同志你好。”
姜红花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性子一点也不扭扭捏捏。
她能表现的如此大方得体,全赖她那名当了一辈子片警的爹。
面对辖区内居民之间的鸡毛蒜皮,可能是她爹的所有好脾气和耐性全都用在了工作上。
这就导致她们兄妹四人在家跟自己的老子说话,或者是自己的老子开口让她们做什么时,她们兄妹四人丝毫不敢磨叽和拖沓。
“阿哲,小姜可是我们单位的一枝花。”
张新武见两人搭上了腔,抬手拍拍阿哲的肩膀,剩下没说的话,意思不言而喻。^x~k¢a~n?s*h?u¨w¢u/.·c^o`m^
再给自家的媳妇使个眼色,张新武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阿哲,你手里拎的什么呀?”
侯家二姐主动开口,打破屋里的沉闷气氛。
“第一次和姜红花同志见面,这是我带的一点礼物,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些吃的点心和果干。”
阿哲拎着手里的纸包上前,东西放到了姜红花身前的桌上。
“谢谢。”
姜红花道声谢,对阿哲的好感提升一丝丝,能想着给她带礼物,还是女孩子爱吃的,说明人比较细心。
“不用谢。”
阿哲笑着摇摇头,又看向一旁的侯家二姐。
“二姐,我还给孩子们带着一份呢,东西在侯三的手里。”
侯二姐笑道:“让你破费了。”
“您可不能这样说,我还得好好感谢您和姐夫呢。”
“都是自己人,咱们甭再谢来谢去的,阿哲,你别一直站着,赶紧坐。”
侯二姐看到阿哲要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暗道一声傻小子。
暖水瓶拎过来,侯家二姐直接把杯子放到了姜红花旁边,水倒上,她扭头看向阿哲笑道:“渴了就来喝水。-微,趣+暁.说, ?首+发.”
“啊?哦。”
屁股刚沾上椅子的阿哲,脸色微微发红,起身走过去挨着姜红花坐下。
“阿哲,你帮我在屋里陪一下小姜,小姜下午还得去上班呢,我去厨房给你姐夫打下手抓紧时间做午饭。”
侯二姐找个由头把空间留给两人,顺便点一下阿哲看上了就抓紧。
屋门关上。
阿哲刚想好第一句话说什么,先一步开口的姜红花问道:“为什么大家都叫你阿哲?是你的小名吗?”
姜红花其实想说的是名字太拗口,而且叫出口后有种怪怪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阿什么的。
“我娘是闽省泉州人,那里就是这样称呼人的。”
这个问题阿哲从小到大都快解释吐了,但是面对眼前这位长相秀气,皮肤白皙的姜红花,他解释起来内心一丢丢的不耐烦都没有。
“是吗?”
姜红花很好奇,阿哲点点头。
“你要是去闽省泉州,别人称呼你时会叫你,阿花。”
阿哲这样举例说明,只是为了让姜红花理解的更加清楚明白一些。
只是他的话一出口,姜红花听入耳后面色开始臊红。阿花这个叫法,让她这位北方姑娘听的浑身痒痒,感觉叫的太亲密。
再说她没事去闽省的泉州干嘛?
她总感觉阿哲的话里有话,好似是想要带着她去认亲戚似的。
阿哲虽说回城后也跟人相过亲,但都是见一面后便没有下文,他到现在可以说在感情上还是个小白。
他这个感情上的小白,一时压根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姜红花会好好的突然脸红,只是顺着这些天自己准备好的腹稿,开口继续跟姜红花交流。
“姜红花同志,你们文职的乘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