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知,我就长话短说吧……”郑森简单将他在镇国军的经历讲了一遍。
“什么,一艘西洋战舰就将你给骗走了?不就是一艘西洋战舰吗?为父也能给你弄一艘来!”郑芝龙明显是气坏了。
“父亲,你怎么还不明白,不仅仅是一艘战舰的事,镇北伯是一个真正在做大事的人,是孩儿心甘情愿替他办事!”郑森也急了。
听郑森如此一说,郑芝龙这下彻底歇菜了,他嘴唇蠕动了两下,终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问道:“那你说说,要来和我谈什么?”
“父亲,左良玉大军是什么德性,你可清楚?”郑森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首接进入主题。
郑芝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左军的名声己经传遍了大江南北,谁不知道他们是连土匪都不如的乱军!
“镇北伯此次来福州,就是想与左良玉做一个了断,父亲,你就告诉我,你准备站在哪一边吧?”
被儿子陡然这么一问,郑芝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想了半天,才开口:“左右都是我大明勋贵,你父亲才是最弱的那一个呀!”
当然这个回答有点敷衍的嫌疑,郑芝龙经营福建多年,出了福建不好说,但在福建的地盘上,他还真不会比左良玉弱!况且他还有左良玉所没有的水师!
“父亲,孩儿有预感,左军肯定会在福州搞事情,如果等他们闹起来了再解决,到时就迟了!”郑森急道。
“森儿,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左良玉再怎么混蛋,他也不是土匪呀,为父有什么理由动他们?”郑芝龙也有他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