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懂,我的目光漫过雪白颈子,对称美丽的锁骨,往她鼓起的雪峰看了看,咽了一口口水,引用了儿歌歌词:“爸爸的妈妈叫什么?”
房静姝愣了愣,喃喃道:“爸爸的妈妈叫……”
没有说出口,恍然大悟,粉拳落在我肩膀上,笑嗔道:“讨厌!”
顾盼之间,熠熠生辉,娇嫩的风情,像刚刚破茧而出的蝴蝶,在阳光下,炫耀自己的翅膀。
能给她带去欢乐,我心中窃喜,想到下面要做的事情,理性和感性都没了,只剩下本能。
在她莹润柔软的唇瓣上灼热地吸溜了几口,作为对她的讨好,然后便急不可耐道:
“大小姐,我要冒犯你的长辈了哦。”
说话间,我的手和豆虫一样,向着那丰腴洁白的山坡,蜿蜒前进,攀援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