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吓得连连后退,徐婉琪捂住了嘴巴,羞耻心升腾,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怎么可以?”
刚见面就打人耳光……
这算什么啊?
说亲密接触不对,但是又决不简单,她在为难,我则看了一眼她的玉手。
相比较之下,林满月的手非常小巧娇嫩,葱白一般,徐婉琪的手则是特别修长,很大气。
她手背上的指骨很精致,一层白腻的皮肤覆盖,我感觉,她应该是一种干净利索,清冷类型的女生。
同样大高个,她比夜凉七笙丰腴很多,又不至于胖,恰到好处。
这样的美女如果能追上,艳福不浅。
不过我刚刚失恋,对感情有点畏惧,更多的还是完成主人的任务。
“你打了我耳光,等于是咱们三个,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了自己考虑,你也不会说出去。”
“不然,你没有任何约束,我实在无法相信。”
“只要打几下就行,我并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我在心理治疗,治疗过程出了问题,对我打击很大的。”
“求求你,帮帮忙吧。”
并不是威胁,而是哀求!
连我自己都相信了,她如果不打我,我的精神问题会变得严重,林满月这时候也跟着劝说:
“婉琪,我也是看他可怜才答应他的。”
“就当是做善事,帮帮他吧。”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很多时候不过是语言的游戏,一个女生打一个男生耳光,合适吗?
听起来很诡异,但是,出于治病救人,就高大上了呀。
“我……我帮他便是。”
“不过,不用跪着吧?”
在外面,很多人把我说成了英雄和恶徒的合体,徐婉琪有点无法面对单膝下跪的我。
好像窥探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这样效果更好。”
“卑贱的我迎接践踏。”
“很难解释,反正这样,我才能放松下来。”
“请你动手吧,不用顾惜我的尊严。”
“让尊严支离破碎,我才能释放一点压抑,才能继续活下去。”
这些话不是假话,是我真实的感受。
被伤害过的人,渴望伤害。
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就像别样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那……我打喽……”
徐婉琪非常善良,她说是打,其实只是拍,根本一点不疼,没有耻辱感,就无效。
必须引起我的情绪波动,才能治疗精神问题。
“用力!用力点!”
由于对方是陌生的女生,她如果用力打,效果一定非常好,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得到治疗。
作为重点大学的学生,徐婉贞的理解能力是很强的,她大概能够理解其中的逻辑。
于是,她真的用力了。
修长温润的手打在我脸上,声音清亮。
顿时我放松了,获得了一种难言的满足,欣快感很强烈,甚至有点飘飘荡荡。
我无声地笑着,沉醉其中。
看出来确实有效果,徐婉琪又打了几下,这才下不去手了。
陶醉了好一会,我精神奕奕,感觉又可以活很长时间,都不会想死了。
同时,某种憎恨更见增长,我有现在的精神疾病,都是拜我亲爹所致,怎样才能报仇呢?
弄死他不现实,也太便宜他了,我想要的,是让他受尽人间一切痛苦,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要一刀一刀,摧毁他的精神。
察觉到我精神状态的变化,徐婉贞更加确认,我是真的有病。
她才想起来找林满月干嘛来的,说道:“满月,咱们是不是该过去了?”
“陈象渭的比赛快开始了。”
比赛?
问了一下我才知道,陈象渭是篮球队的,妖都大学正在举办运动会,有跑步,跳远,体操什么的,还有,不同学院的篮球队进行比赛。
上过学的,应该都经历过类似的比赛。
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有各个班级之间的拔河比赛,说是能增加班级荣誉感什么的。
其实我感觉,就是玩游戏,放松一下。
大学的比赛应该比较认真,我也挺好奇的。
“那快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