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是国姓,姜慕檾可是皇上的亲侄儿,据说皇上很有可能会立他为太子,到时候您可就是尊贵无比的太子妃了。”
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妘姝的耳边炸响,让她突然间毛骨悚然,她连忙伸手捂住琼玉的嘴巴,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休要胡说八道,小姐我什么都不记得,根本没有这回事,对,没有这回事。”
姜慕檾戏谑的看着妘姝主仆二人争执,距离太近,就算她们是耳语,他也听得真切,现在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丫头的性子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还是说她也会改变。
妘姝轻咳一声,恢复了冷清,然后对着姜慕檾说道:“慕檾公子,妘姝儿时不懂事,还请大人大量,原谅妘姝。”
“姝二丫头,你是想食言?”,姜慕檾俊脸一板。})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妘姝也不是一直做小陪笑的人,当即辩道:“什么叫食言?有文字证明吗?还是有媒妁之言?什么都没有,你就想诓骗本小姐,信不信我当街大叫非礼,看看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说完,她一跺脚,对丫鬟琼玉说道:“我们走。”,这时她是连堂哥也不理会了,谁叫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热闹,都不知道帮她说话。
姜慕檾被怼了一嘴,只能干看着妘姝主仆两人离开,他敢说,这两主仆绝对是装的,等离开自己视线,就会恢复原样,真是一个有趣的丫头。
在姜慕檾的视线消失之后,妘姝和她的丫鬟琼玉果然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相互依偎着笑了起来,那清脆的笑声,仿佛一串串银铃,在空气中回荡,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小姐,您的胆子可真是比天大呀,竟然敢这样说姑爷。”,琼玉故意把“姑爷”二字说得很重,就像敲锣打鼓一般,试图从妘姝的反应中窥探出她的心思。
妘姝赶忙伸手捂住琼玉的嘴巴,嗔怪道:“琼玉,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本小姐可就要把你像卖掉,让你被那些臭男人肆意践踏,反正你心里就像长了草似的,整天想着男人。”
琼玉看着妘姝那带着笑意却又透着几分嗔怒的眼睛,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小姐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哎~,做个丫鬟可真是太难了,就像走在钢丝上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她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人家可是小姐您的人,以后绝对不敢再乱说话了。”
妘姝这才相信了她,然后带着丫头兴高采烈地往家走去。
两人却不知在旁边的酒楼上,一个窗户内,何横峰与王虎正并肩而立,俯瞰着街道上主仆两人的嬉闹。
“何世子的苦肉计似乎如那绚烂的烟花,瞬间绽放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王虎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目光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何横峰闷哼一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我明明是让你寻觅良机相助,而非让你借机将安康引来,还有,后面的打斗你也太过狠辣,竟然让手下真刀真枪地干,莫非是公报私仇?哎哟,好痛。”
王虎用折扇轻轻拍打着手心,“即便是真打,也未必完全骗过那个丫头,你真的确定能将她的心牢牢擒获?”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还是在质疑我的直觉?你难道不知那丫头的手如同柔软的丝绸,抚摸起来令人陶醉,我感觉她至少对我有三分情意。”
“你莫要忘记,你可是声名狼藉的浪荡子,曾经还妄图调戏她的姐姐,你当真觉得自己能够成功?”,王虎的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
何横峰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听闻有句古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又有俗语云,‘贞女怕缠郎’。她起初对我视若无睹,如今不也心甘情愿地让我陪伴在她身旁?女人啊,就是如此。”
“你如此一说,我也不禁心潮澎湃,跃跃欲试,城中如此佳人,实属难得啊。”
“滚~”
玉水巷口,驰来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在这个地方还是很难遇到的,在这里的居民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它,然后留下一句,“是哪家的亲戚?”
当看到马车停留在王宅门口时,他们有些明白了。
“你听说了吗?新来这家有好几个漂亮丫头。”
“你的消息过时了,巷口王婆去探过了,这家公子姓王,宅子是才从张员外郎手里买下来的,听说里面的东西全部都买的新的,就连丫鬟仆人都是从人牙子那里买的,仅仅是几个大丫鬟就花了白花花的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