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同浦怒气冲冲,连拍几下桌子,那桌子似乎都在他的怒火中瑟瑟发抖。
妘姝万万没想到父亲这雷霆之怒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在母亲的示意下,她连忙乖巧的跪下,“女儿有什么错处,还请父亲明示。”
这话让妘同浦更是火冒三丈,“你自己想。”
李芳华一看这怎么行,再次劝慰道:“你不说她错在哪里,她怎么知道,就算是要她认错,也得指出来她错在哪里。~g,g.d!b`o`o`k\.¢n*e_t^”
妘同浦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火,语气略微放缓,“你这孽女今天和隔壁那个浪荡子何横峰一起进了酒楼,我远远看去,他们似乎如胶似漆,相处甚欢,如果现在不教育她,说不定哪天就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说气不气人。”
李芳华亦是柳眉紧蹙,神色严厉,“姝儿,可有此事?”
妘姝赶忙解释道:“确有此事,不过女儿与他仅仅是朋友,女儿也深知其中利害,女儿家的清誉如同白玉般珍贵,故而未曾与他有任何牵扯。”
“你还想有牵扯,是想把我活活气死不成?”,妘同浦怒不可遏。
妘姝吓得如惊弓之鸟般缩了一下脑袋,“爹爹,那些皆是您的无端猜测,即便日后真有其事,那也需假以时日,况且女儿对何横峰这种纨绔子弟毫无兴趣,爹爹大可放心。”
“当真如此?”,妘同浦脸上的怒色稍稍褪去。
“千真万确!”,妘姝语气坚定,“难道爹爹还怀疑女儿会做出有损家风之事?亦或是爹爹觉得女儿如此好骗?”
肯定的回答加上接连的反问,如同一剂定心丸,让妘同浦心中稍安,他的语气也缓和下来,“并非爹爹不信你,而是这些纨绔子弟深谙哄骗女子之道,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女子上当受骗,甚至还有……爹爹不愿你日后追悔莫及。”
妘姝连忙低头认错,“爹爹放心,女儿即便外出游玩,也会带上琼玉,绝不与他人单独相处。”
“既然你已知错,那就这般吧,你去祠堂跪一夜吧。”,妘同浦说道。
一夜的时光如此漫长,妘姝实在不愿跪地受罚,遂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母亲。
李芳华略作思考,说道:“姝儿向来乖巧,今日念她是初犯,就让她跪一个时辰,也好让她长点记性。”
妘同浦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李芳华轻轻推了几下,最终无奈叹息道:“罢了,若下次再犯,定当加倍处罚。”
“谨遵爹爹教诲。”
家里的祠堂不远,就在后院的后面,尽管修建得很漂亮,有金碧辉煌的感觉,但是依旧改变不了祠堂内阴森的气息,似乎比外面还要凉上一些。
妘姝来到的时候,丫鬟琼玉已经在祠堂外面跪着了,她的名字不在族谱上,是进不得祠堂的,所以只能跪在外面。
“小姐,直接跪的话膝盖会很痛的,偷偷把绣花鞋脱下来垫在膝盖下面会好一些,反正有裙子遮着,别人看不见。”,琼玉低声提醒道。
妘姝偷偷看了看身后,只有父亲的忠仆苍耳跟在后面,显然他是听到琼玉的话了,但是却没有一点表示。
于是她也就照做不误,只是跪下的时候依旧感觉到凉气一下子从下身传上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小姐您跪好,这线香燃尽就可以离开了。”,苍耳说道。
妘姝点头表示知道了。
祠堂里一下子就静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
妘姝也静下来,开始全面复盘方琼的死亡。
根据她亲自勘测结果以及听了何横峰的复述,加上官府案卷,首先就是一个早已经定下来的结论,官府编了个故事以案卷的形式来糊弄天香门。
根据这份案卷,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有理有据的做出一个推论,方琼是个淫妇,深夜与男人私会,最终死于意外。
天香门肯定不接受这个结论,但是她们应该没有发现官府在案卷中捣鬼了,因此才有了天香门的第一次私下探查。
明显天香门只是一群女子,或者说几乎所有修炼者都不擅长推理,几乎就没有遇到过俗世的案件,所以她们的私下探查依旧无功而返。
这次行动让天香门的高层十分羞恼,感觉其中有很大问题,却也无能为力。
作为一个修炼门派,妘姝相信门派中有能让人放松精神说实话的术法,而且肯定已经使用过。但是每个术法都有缺陷,这是芊羽老祖告诉他的,而让人说真话的术法缺陷也很明显,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