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阿全迅速关上门,妘姝吓得连连后退,想要开门逃离。
老道士呵呵一笑,那笑声犹如洪钟一般,在房间里回荡,“小姑娘,莫怕,来,到我对面坐下,让我为你把把脉,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能耐。”
妘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间客栈的顶级房间,其装修之奢华,简直可以与俗世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相媲美。·s~i`l_u?b¨o′o.k-..c?o*m¨然而,在她那双聪慧的眼睛里,却发现房间里竟然布置了静音阵,这个阵法犹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隔绝内外的声音。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如果刚才就已经隔绝了内外的声音,那么以这老道长的实力,他绝对不可能听到外面的谈话声,那么这内外两人必然还有其他特殊的沟通方式。
除了阵法之外,老道士的身上还挂着两个符袋,看上去都是永久性的符袋,虽然只是红阶,但理论上来说,也绝非一个刚刚踏入红阶的修炼者能够使用的。不过,如果他财富雄厚,买两个也并非不可能。
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破绽。
“小姑娘,你大可不必害怕,倘若你心中有任何顾虑,你现在便可离去。”,老道士说着,手臂一挥,房门又“啪”的一声打开,而屋外的阿全却仿若未闻,依然凝视着楼梯口的方向。
妘姝的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显然是被老道士这一手给震撼到了,“仙师,这可是仙法?”,她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般,好奇地问道。
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为自己的演技暗自点赞。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老道士挥手时,脚下似乎踩下了一个物件,然后门边的另一个物件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动将门顶开,仿佛他真的拥有着超凡的法力。
老道士脸上露出如沐春风般慈祥的笑容,轻声问道:“现在相信我了?”,说话间,门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缓缓地关上了。
有了刚才的发现,妘姝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不过就是用线搞了几个滑轮罢了。
她没有声张,而是静静地坐到老道士对面,脸上也不见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仙师果然是有大法力的人,我刚才真是大错特错了。”
“无妨。”,老道士和颜悦色地说道:“怪只怪那仆人阿全太过贪财,以后得想个法子找个称心如意的仆人。”
“也许是我误会他了。”,妘姝见机行事,承认了错误,一双小手如受惊的兔子般急促不安地揉弄着裙带,“仙师可否原谅我?”
“老夫刚才就说了,你本性纯真率直,若这也是错,那便是人性出了问题,容易被心魔所乘,我们休要再提。来,你伸出手来,让我摸摸脉,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医术。”,老道士说道。
妘姝羞涩地伸出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撩起袖边,露出如羊脂白玉般雪白的手腕。
老道士手如疾风般一压,就稳稳地按在了脉搏上,微闭双目,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秘密。
妘姝原本还想略施小计,改变一下自己的脉象,以免他摸出自己是男人的身份,但很快就察觉到他哪里是在摸脉,分明就是在摩挲自己的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原来这老道士虽然确实是个红阶修炼者,但是也是个贪恋女色的登徒子,妘姝的心里瞬间就有了底。
她趁机仔细端详起老道士来,很快又有了新的发现,他的脸色和颈部颜色与手的颜色截然不同,显然他的身上是化了妆的,至于为何会疏漏掉手,想必是和他的特殊癖好有关。
须臾,她又察觉到数处细微的漏洞,此刻她已然笃定,这位仙师固然是仙师,然而他却是假借这等名号行骗财骗色之事。
思及此处,她不禁微微蹙起蛾眉,既是如此,他若果真为仙师,那么只需向皇室昭示身份,按理来说,皇室定会应允他的合理诉求,譬如女人,说不定还能在一定程度上直接迎娶公主。
在此种情形之下,他又何必倚仗欺骗来戏弄女子,如此这般,对他的声名亦是有损,除非他另有盘算或者说另有要事,欺骗钱财和女色无非是行事过程中的调味剂罢了。
妘姝忽地发觉自己对这家伙生出些许兴致来,如此思索之际,那老道士把脉的时间已然颇长,她轻咳一声,询问道:“仙师可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老道士不紧不慢地缩回手,面上亦带着些许凝重,“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莫要嗔怪老夫言语唐突,已然九十余岁,有些事也无需隐晦。老夫把脉时察觉姑娘的癸水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