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到公子的怀中,然后主动献上如玫瑰般娇艳的香吻,“公子你救了我妹妹,日后彩珠便是你的人了,哪怕那位姐姐来了,彩珠也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们。”
王芷不禁笑出声来,“你难道以往不是如此?你莫非忘记了自己是被卖给我的吗?”
“以前你是那愚笨的猪,和你睡觉就像被猪睡了一样,如今你可是人家的公子,人家心甘情愿。”,彩珠娇嗔地说着,再次送上那如蜜般甜美的香吻。
王芷在这柔情蜜意中,再一次沉醉,如那被春风吹拂的花瓣,飘飘然地堕落。
苏芷予彻夜难眠,在床上辗转反侧,犹如被惊扰的鱼,搅得妘同浦也不得安睡。他最终早早起身,如离弦之箭般穿上官服,急匆匆上衙门去了。
她深知他有些烦躁,尤其是刚接手新的工作,虽与往昔大同小异,但他毕竟已近十年未曾工作,诸多掌握的数据已然过时,他亟需尽快掌握,方能在朝堂站稳脚跟。
同样的,她自己亦烦躁不安,若是几年前,她尚还淡定自若,只存着得过且过的念头,然而当妘姝归来后,她目睹家中似乎有所变化,宛如晨曦破晓,似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于是她心中亦开始萌生些许念头,不,此念头并非她此刻才想起,而是一直深藏心底,只是被自己强行压抑。
这句话并非出自她口,而是隔壁侯府的三夫人所言,她觉得每个人皆有自己的欲望,倘若表现出冷漠,那么必定是人为抑制了这种欲望,此乃大错特错,有悖天理,人应当顺应天道,将自己的欲望展露无遗。
苏芷予虽不认同她的后半句,但觉得她的前半句不无道理。
其实一直以来,她并非如表面那般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亦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然而,女人,尤其是身为小妾的女人,必须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切不可让夫人觉得你对她有丝毫威胁,否则多半会被弃如敝履,这句话亦是他人所言,而说这话的人正是她的母亲。
她一直以来都是以母亲的话作为准则,一丝不苟的执行,但是前不久与隔壁侯府的三夫人却说有位仙师可以改变一些东西,可以让女人更容易受孕。
其实她最初是不相信这话的,也没有这个打算,觉得没孩子就没孩子,也不影响什么。但是三夫人却说没有孩子的妾室老了的时候是十分悲惨的,这句话让她上心了,因为她的确是见到过。
于是她求来仙师的地址,然后找上门去。
几次之后,仙师似乎终于有了答应的苗头,她已经开始十分期待这次改变。
昨日那阿全的话还徘徊在耳边,显然仙师有可能会给自己机会,改变自己后半生的转折点就在那里,她十分期待。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那么漂亮,等下还是早点去问下阿全有没有给自己留言。
妘姝看着琼玉那副无精打采、不断伸着懒腰的样子,活脱脱像个没嗑药的瘾君子,她不禁莞尔一笑,让琼玉趴着休息一会儿。
琼玉却断然拒绝,她可是个尽职尽责的丫鬟,怎能不时刻守着小姐呢。
妘姝也不搭理她,反正年轻,睡眠不足就不足吧,只是她这几日压力如山,看来得想法子让她放松放松,否则后面还得失眠数日。
要不就给她开付安眠药得了,每天自己离开前看着她服下,这样她就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想到此处,她当即便写了一副方子,让琼玉去抓药。
“小姐,您这是为何?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要捡药呢?”,琼玉满脸狐疑地问道,还把手轻轻放在妘姝的额头,试探着她的体温,“没发烧呀。”
妘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小姐当然没发烧,有病的人是你,你瞧瞧你那对大黑眼圈,简直比那晚上撞见鬼的人还吓人,至于嘛!”
琼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有一对硕大的黑眼圈,这几日清晨皆是如此,不过今日更为严重罢了。
“小姐,您开的药方真的能吃吗?”,她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家小姐。
“当然能吃,不然你以为你家小姐这么多年跟着李婆婆,就只是学了些治病的皮毛,啥也没学到?”,妘姝娇嗔道。
琼玉细想一番,觉得也在理,于是便拿着药方去找人抓药了。
她刚离开,妘姝就感觉到苏芷予身上的蛊虫移动了位置,看来她又是去找那个所谓的仙师去了。
给琼玉留了言,然后她迅速的跟了上去。
其实她原本完全可以等待琼玉归来,然而这件事牵涉到苏芷予受骗,本就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