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她看清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时,不禁羞红了脸,但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不已——还好,还好姨娘暂时还未遭到这两个恶人的毒手。想到这里,妘姝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紧张的心情总算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是刚才没有,不等于一直没有,在她的目光里,姨娘身体轻颤,脚背紧紧绷直,满脸潮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道士已然站起身来,他那双布满皱纹且略显粗糙的手,开始缓缓伸向妘姝,准备为她宽衣解带。
妘姝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思忖:“这巡捕怎地如此磨蹭?若是再不出现,姨娘怕是要清白尽毁!”,此刻的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E?¤Zμt小?说-_%网?£? ?°?已?@1发,?布|最?×@新!?章′?(节!
而另一边,苏芷予身上那件裹胸长裙的系带已被老道士无情地扯开。然而,由于苏芷予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尽管长裙的系带松开,但它并未顺势滑落,依然紧紧地束缚在胸前。
眼见老道士愈发得寸进尺,竟朝着那裙头再度伸出双手。
妘姝则满脸焦灼地望向宅院的大门口,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已经聚拢了数位巡捕。只是这些巡捕们似乎仍心存疑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对于是否应该相信那个在街头报信的小子所言之事,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她匆匆收回目光,再次将视线投向屋内。却见此时那条长裙已然被老道士拉扯至腰部位置,情况变得越发危急起来,留给她们的时间显然所剩无几。
事已至此,妘姝深知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冒险一搏。只见她悄然运用起自身所掌握的控物之力,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前厅中的一只杯子。随着她意念一动,那只杯子猛地倾倒在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也成功引起了门口那些尚在犹豫徘徊的巡捕们的注意。他们当机立断,不再有丝毫迟疑,迅速伸手推开房门,鱼贯而入。
大门敞开时发出的“吱呀”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在宅院里回荡。巡捕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府邸撕裂。然而,诡异的是,院子里没有任何人回应,仿佛这里是一座被遗忘的空城。这下,巡捕们也意识到这间府邸有问题了,他们如一群受惊的麻雀,咋咋呼呼地往里冲。
妘姝见他们冲了进来,慌忙从窗口一跃而起,轻飘飘地飞到屋檐下。她顺手给自己施了一道隐身符,仿佛给自己披上了一层透明的纱衣。
法力的波动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屋内激起层层涟漪。屋内的老道士虽然只是初入红阶,但他对法力的波动异常敏感,犹如猎犬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他急忙站起身来,如离弦之箭般几步冲到房门口,往外张望。
这一望,他吓得魂不附体,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群巡捕正气势汹汹地向这里狂奔而来,他不知道为何会引来这群不速之客,也并不惧怕巡捕,但他身上还带着主人辛苦榨取的金钱,此时绝不能和巡捕碰面。
于是,他来不及思考这法力波动的缘由,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靴子,甚至来不及系好鞋带,扛起阿全,在阿全疑惑的目光中,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破窗而出。他几个跳跃,便如轻盈的飞燕般跃上了墙头。
这时,巡捕们恰好进入院子,一眼就看到有人半裸着身体,扛着一个人影如鬼魅般飞上了房。于是,他们都嘶喊着,如饿狼扑食般追了过去。
妘姝趁机溜进屋里,她心急如焚,来不及为苏芷予穿上衣服,就像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一样,将她紧紧抱起,然后准备往外冲。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巡捕中有人喊道:“找两个人到屋里看看,别都去追。”。
听到有人应“是”,妘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惋惜之情。自己虽然隐身了,但苏芷予却没有,这样抱着她出去,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
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她身上却没有更多的隐身符了。这段时间,她使用隐身符过于频繁,原本就只画了几张,再加上一直没有补充,刚才已经全部用完了。
她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屋外的巡捕脚步声已如鼓点般响至门前,而屋外仍有巡捕虎视眈眈,自己若这般抱着她出去,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如飞燕般纵身跃上房梁,心中默默祈祷巡捕不要太过仔细。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