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姝眼珠滴溜溜一转,换了个话题问道:“那我这么说吧,假如你现在已经有五百两银子,你想做些什么?”
“五百两?”,琼玉惊愕地抬起头,稍作思考后,她才嗫嚅道:“奴婢可挣不到那么多银两。!??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
妘姝对她那愚笨的脑袋感到无可奈何,“那只是假设,假设你不懂吗?”
“懂呀,就是说我现在没有五百两,但必须要想象着自己有。”,琼玉说道。
“对,就是这样,假如你有五百两银子,你想做什么?”,妘姝再次追问道。
“可是我还是没有呀。”,琼玉再次重复道。
妘姝彻底被她击败了,不禁扶额叹息,头疼不已。
“是真的嘛,人家才没有想那些呢!小姐的问题真是无聊透顶。”,琼玉轻声嘟囔着。
妘姝不得不承认,错的确实是自己,就如同那些彩民,总是异想天开,妄图中五百万,甚至有人在梦中就将自己的钱财挥霍一空,可实际上,他们连五百块都没有。
看着琼玉全神贯注地绣着花,妘姝也感到有些百无聊赖,于是将顺手牵羊得来的符袋取了出来。
昨日,她并未将其拿走,毕竟那是他人之物,然而今日却有所不同,这可是嫌犯在逃跑途中遗落的东西,她拿在手中自是心安理得。
符袋中依然是昨日的那些物件,一个装着银票,另一个则装满了黄金和杂物。
仔细清点着银票,此时她才惊觉,这些银票的数目远比自己昨日想象的要多得多。虽说这些银票大多是百两一张的,只有寥寥少数是万两的,但这少数的万两银票却已超过百张,更不用说还有几卷千两银票了。粗略估算了一下,仅仅这些银票的价值就已超过三百万两。
她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按理说,老道士身为红阶修炼者,他的主人必定也是修炼者,而且本事理应比他更为高强才对。两个甚至更多的修炼者究竟要做何事,才需要如此巨额的银两呢?毕竟,这些东西在修炼者之间无法流通,也无法购买到修炼所需的物品,按理来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她又忆起前执事方琼的死,她的死充满了诡异,甚至连案卷都被人蓄意做成了话本的形式,妄图误导天香门。这其中必然有修炼者的参与,然而,修炼者并不通晓案卷之事,能够将案卷做得天衣无缝的,唯有衙门的捕头,或许不止有捕头,还有一批学子,他们才懂得如何编撰故事,也许还有其他因素。而要让这些人乖乖办事,只需要一样东西,那便是银两。
在俗世中就有很多类似的话题。
“假如你是一个高官,贪十亿判十年,贪不贪?”
“假如给你一千,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给我磕头,你愿意磕多少个?”
“一万改变不了你的原则,十万呢?百万呢?千万呢?……只是说数字没有震撼感,当它们以现金形式摆在面前呢?”
她的思路发散很快,很快就已经偏离正题,好在她醒悟得很快,刚刚发散就收敛起来。
俗世的财物对普通人很有用处,几乎可以在很短时间里就做好一切伪装。
当然,要把一切做得完美,银两肯定不能少,而老道士背后的人必然有大量钱财,所图不小。
妘姝突然发现这个人的映像似乎正在与谋害方琼的凶手的映像重合,他们都是高手,都懂俗世的规则,都有大量的银钱,都在谋划着什么。
这一瞬间,她的目光凝聚起来,按照目前自己推断的东西,这个人至少有五成的把握是谋害方琼的凶手。
看来下一步就是要去找到这个老道士或者他的仆人,这样就能找到他背后的人。
当即她就要起身,去街上找老道士,但是她刚起身,就看见琼玉的目光看过来,似乎在警告她不要想丢下她出去。
她呵呵干笑一下,“躺久了腰疼。”,随后又倒在摇椅上。
随后她又乐了,不管如何,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抓住了那个凶手的尾巴,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隔天是阴雨天气,没有太阳的日子,妘姝不想出门,结果就这样一晃又是几天时间过去,直到阳光普照的日子来临,妘姝才出了门,在琼玉的监督下,妘姝时刻都带着她这么一个小尾巴。
妘姝与姐姐妘月影手挽着手,一左一右地陪着公主姜凤影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阳光都被她们的快乐所感染。
每路过一个街边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