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那你去吧,动作小心点,别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沈阳说着继续看戏,嘴角的得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显然事情已经快要达成他的目的。(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当下人离开后,几个狐朋狗友又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猥琐笑声。
李齐眉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马奔向妘府,一路上不断怒吼,“快让开,让开,……”
路人惊慌失措,如受惊的羊群一般慌忙闪避。
马蹄声在街道上如鼓点般哒哒而过。
很快就来到妘府外,这时妘府的外面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人们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来看热闹的,甚至有人在路旁的院墙上靠着,搭起了梯子,这样能更好地看到内部的情况。
外围马蹄声如雷贯耳,同时还有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怒吼,“让开……”,人群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只见路口一匹快马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人不能和马硬刚,于是大家都很识趣地让开一条路来。
李齐眉还没到就已经能看到人群中间的礼物担子,但他没有丝毫停留,而是从马背上取下一把长刀,迎风挥舞,劈出几道如银蛇般的刀花,然后猛地扬起长刀,借着马力对着礼物担子狠狠劈下。
“啊……”
“可惜了……”
……
叹息声此起彼伏,如海浪般在人群中回荡,礼物担子被劈得七零八落,上好的绸缎仿佛被撕碎的花瓣,首饰则变成了散落的珠子和金银碎片,如点点繁星般洒落一地。
混入人群中的沈阳下人,甚至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就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乱作一团。当然,这些人都是有眼力见的,自然不会真的去阻止,最多也就是装装样子罢了。然而,李齐眉却连让他们做样子的机会都不给。
“谁家的混账东西竟敢如此羞辱我妹?”,李齐眉怒发冲冠,吼声如雷,然后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那杀气腾腾的眼神,犹如一把把利刃,直刺得群众们连连后退。
他将长刀如同闪电般指向一位群众,刀尖距离对方的鼻尖,甚至不足一分,其控制力之强,令人咋舌。
“你,告诉我,是谁?否则,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刀尖如毒蛇般瞬间逼近自己,那人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晕厥过去。
李齐眉连忙又将长刀指向另一人,依旧是相同的距离,相同的手法,相同的问题。
那人倒是颇为机灵,眼珠一转,便欲倒下。但就在这时,他突然说道:“你信不信,我不介意先砍了你的双腿,大不了李家以后养着你,不过是多一碗饭的事罢了。”
“说,我说。”,那人连忙摆手,声音颤抖着,“是沈府。”
“沈府?哪个沈府?”,李齐眉怒喝一声,“难道是兵部尚书沈子昂家?”
“正是他家。”
“胡说八道!”,李齐眉怒不可遏地大喊道,“沈尚书身居高位,德高望重,岂会做出这等无赖行径?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捣鬼?不行,我定要去找沈尚书问个明白。若不是他所为,今日我李齐眉定要将那始作俑者揪出来,让他尝尝鞭笞之苦。”
言罢,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满地破碎的礼物,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忍不住又用长刀狠狠地劈了几下。然后,他双腿一夹马腹,高喝一声:“驾!”
人群如潮水般自动让开一条路,他纵马疾驰,如离弦之箭,直奔沈府而去。
妘府前的群众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所有人都如饿虎扑食般朝着破碎的礼物扑了过去。要知道,就算是破碎的首饰,也依然是由珍珠、金银和宝石等珍贵之物组成,破碎后其价值最低也在一个银币以上,足以让家里储备十来天的炭或者菜了。
混乱仅仅持续了片刻,一炷香后,整个妘府前就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寥寥几人。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抓到了一些碎屑,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只有最后那几个贪心的人还想在地面上再搜寻出一点碎屑来。
此时,妘府的大门已经开了小半,不仅琼玉露出了半张娇俏的脸,甚至还有其他丫鬟婆子,男人们则都在门柱缝里探头探脑,一个个都羡慕地看着那些抢到了一分半毫的人。
“我好像看见一颗完整的大珍珠被一个家伙捡走了,至少价值十两以上。”,一个仆人边说边比划着大小,仿佛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呸~,你一个单身汉知道什么叫珍珠吗?还指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