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芬叹道:“土客之争,刚压下去没多久,若再度兴起,死伤何止十万。”
阎鼎张口结舌。
之前有过明悟,现在再一次确定了:梁公竟然念着南阳土客百姓,而不以大业为重。
“明公,邵勋可是要谋朝篡位的!”阎鼎口不择言道。
梁芬神色一变。
“明公作为皇亲国戚,得免乎?”阎鼎又道:“邵勋平王如之乱时,杀戮可不少。他是关东人,一直很厌恶关西士民。明公若不免,沔北六万余家关西士民亦不能免。”
“言重了。”梁芬伸手止住了阎鼎的话,思虑半晌后,道:“明日伱随我出城,再遣人送信至邵勋营中,就说老夫欲与他会于淯水之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