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洞的寒气能瞬间冻结活物,硬闯必死无疑。”鹧鸪哨从行囊中翻出一块陨铁碎片,碎片在寒气中竟开始发烫:“陨铁能中和极寒,或许可以一试。”
他们将陨铁碎片系在长绳上,抛向冰洞。碎片接触冰面的刹那,发出刺耳的爆裂声,融化出一条蜿蜒的通道。四人小心翼翼地沿着通道前行,脚底的冰面不断发出“咔嚓”脆响。突然,冰洞深处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声响,无数冰蜘蛛从洞顶垂落。这些蜘蛛浑身透明,腿部关节处燃烧着幽蓝火焰,吐丝所到之处,冰层瞬间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
老洋人挥动长枪挑飞几只冰蜘蛛,枪杆却被火焰灼出焦痕。红姑娘甩出软剑,剑刃上的磷火与冰蜘蛛的火焰相撞,产生剧烈爆炸。鹧鸪哨则趁机甩出追魂索,缠住冰洞顶部的钟乳石,荡向蜘蛛群的后方。他发现冰蜘蛛的腹部有一块红色软甲,正是其弱点。“攻击腹部!”他大喊着掷出陨铁匕首,精准刺入一只蜘蛛腹部。
冰蜘蛛群被激怒,竟开始互相撕咬,吐出的蛛丝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冰网。千钧一发之际,打神鞭突然自行飞起,鞭梢铜钱旋转着切割冰网。林墨的神识再次浮现:“借水势...破冰阵...”红姑娘立刻会意,掏出所有火药弹投入冰洞底部的暗河。·s~i`l_u?b¨o′o.k-..c?o*m¨爆炸产生的气浪掀起滔天巨浪,将冰蜘蛛和冰网一并冲碎。
冲出冰洞后,众人来到一片广袤的冰原。冰原上矗立着无数冰雕,每一座冰雕都是古滇巫教的祭司,他们保持着施法的姿势,面容凝固在惊恐与绝望之中。“这些祭司...像是被某种力量反噬了。”老洋人用长枪敲击冰雕,发出沉闷的回响。鹧鸪哨蹲下身子,发现冰雕底座刻着一行小字:“妄图触碰禁忌者,必遭永冻之刑。”
就在此时,冰原突然裂开缝隙,一只巨大的冰蛟破土而出。冰蛟身长百丈,鳞片闪烁着钻石般的光泽,口中喷出的寒气能瞬间将海水凝结成冰墙。它额间镶嵌着一枚血色冰晶,与祭坛上黑色球体散发的气息如出一辙。“这冰蛟被邪恶力量侵蚀了!”红姑娘大喊着甩出软剑,剑刃却被冰蛟鳞片弹回,震得她虎口发麻。
鹧鸪哨甩出追魂索缠住冰蛟的尾巴,借力跃上蛟背。他挥刀砍向血色冰晶,却发现刀刃刚接触冰晶就被冻住。老洋人在地面发动攻击,长枪刺向冰蛟的腹部,却只留下一道白痕。冰蛟暴怒,尾巴横扫而过,掀起的冰浪将众人掀飞数十米。
危急时刻,打神鞭突然化作一道金光,绕着冰蛟盘旋。林墨的神识凝聚成虚影,大声道:“以陨铁为引,破其灵核!”鹧鸪哨立刻将所有陨铁碎片组合成锁链,甩向血色冰晶。红姑娘则点燃特制的燃油,燃油在冰面上迅速蔓延,形成一片火海。冰蛟在冰火交加的攻击下痛苦挣扎,血色冰晶开始出现裂纹。
老洋人抓住机会,将长枪刺入裂纹。随着一声巨响,冰晶碎裂,冰蛟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身体化作无数冰块散落冰原。众人还未喘息,冰原中央突然升起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由黑色玄铁铸成,四周环绕着八根通天冰柱,每根冰柱上都封印着一个巨大的鬼脸,鬼脸的表情不断变化,时而狰狞,时而悲悯。
祭坛中央,一口冒着寒气的冰棺缓缓升起。冰棺中躺着一个身着金缕玉衣的女子,她的面容绝美却毫无生气,眉心处印着一朵黑色曼陀罗花。打神鞭剧烈震动,林墨的神识再次显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是古滇巫教的圣女,也是打开最终邪阵的钥匙...”
祭坛上的寒气如实质般凝结,八根冰柱上的鬼脸突然同时睁开血红色的眼睛,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红姑娘手中的软剑被寒气侵蚀,剑身上泛起一层白霜,她跺了跺发麻的双脚,沉声道:“这冰棺周围布着‘九幽锁魂阵’,贸然靠近怕是会被直接冻成冰雕。”
鹧鸪哨将陨铁锁链缠在腰间,目光死死盯着冰棺:“当年在幽冥城,七星陨铁能破邪阵,这次或许...”话音未落,祭坛四周的地面突然裂开,爬出无数身披冰晶铠甲的骷髅兵。这些骷髅兵眼眶中跳动着幽蓝色鬼火,手中握着的骨刀散发着森然寒意。
老洋人挥舞长枪率先冲入敌群,枪尖挑飞一个骷髅兵的头颅,却见那头颅在地上滚动几圈后又重新接回躯体。“它们的弱点不在身体!”老洋人一边格挡着骨刀攻击,一边大喊。红姑娘甩出浸满磷火的袖箭,射中骷髅兵的鬼火,顿时燃起绿色火焰,骷髅兵在火焰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化作一堆碎骨。
鹧鸪哨趁机甩出追魂索,缠住最近的冰柱,借力荡向祭坛中央。然而,当他靠近冰棺十丈之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