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组。他操纵熵寂裂解炮发射出蕴含三十七个外星文明怨念的“末日弹幕”,炮弹在触须表面炸开时,却意外激活了隐藏的自毁程序。数百个熵增核心从触须伤口喷涌而出,每个核心都开始独立吞噬周围物质,将一片星域扭曲成克莱因瓶形态的死亡陷阱。
司马灰在混乱中发现,熵流触须的连接处存在类似神经网络的节点。他冒险将女娲石的生命能量与轩辕剑的剑意融合,形成能修复秩序的“圣痕之光”。当剑光刺入节点,触须表面的熵增铠甲开始剥落,露出内部由无数文明残骸编织的恐怖血肉组织。这些残骸中,既有亚特兰蒂斯的青铜巨像,也有未来人类的星际母舰,甚至包含尚未诞生文明的混沌胚胎。
“愚蠢的虫子,以为能斩断因果链?”熵源之主的残念在虚空中凝聚成半透明的巨人,他的手掌每挥动一次,就有数颗恒星被捏成燃烧的熵增火球,“看看这些文明的残骸吧!从第一个点燃篝火的原始人,到征服星河的机械帝国,所有对抗熵增的努力,最终都成了我盛宴的佐料。”随着他的咆哮,熵流触须突然加速增殖,在太阳系外围编织出一个巨大的熵增牢笼。
胜香邻的量子监测器突然捕捉到异常信号——在熵增牢笼的核心,竟存在着一个与地脉网络同源的“熵核”。她迅速将昆仑镜的星象定位系统与盘古斧的开天辟地之力结合,研发出能撕裂空间的“维度锚点”。但启动装置需要海量能量,而星舰的能源储备在持续消耗,罗大舌头咬咬牙,将自己的生命能量注入舰体核心:“老子这条命,早就卖给宇宙末日战了!”
当维度锚点启动,一道金色裂缝撕开熵增牢笼。司马灰抓住机会,带着重组的七件神器冲进核心区域。这里漂浮着一个由反物质与熵增能量构成的巨型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引发空间震荡。创世之灵的残躯被困在心脏中央,星光躯体已黯淡如将熄的烛火,而在心脏表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正在将其秩序之力转化为熵增洪流。
熵源之主的残念在此刻完全实体化,他的身体膨胀到遮蔽整个太阳系,五官是不断坍缩的黑洞,长发由超新星爆发的残骸组成:“负熵的余烬们,准备见证宇宙的终章吧!当熵核完全激活,所有的维度都将化作我脚下的齑粉!”他挥动手臂,无数熵增陨石如雨点般砸向地球,这些陨石表面刻满了全宇宙文明的绝望呐喊。
司马灰将七件神器的力量与全宇宙文明的信念融合,开天剑重新凝聚成形。剑身的混沌光芒中,闪烁着人类登月的脚印、外星种族的和平协议、甚至尚未诞生文明的希望火种。当他挥出蕴含平衡法则的“终焉之剑”,剑刃与熵核碰撞的瞬间,整个太阳系陷入了诡异的静止——时间、空间、能量在此刻失去意义,所有物质都被压缩成一个等待引爆的奇点。
然而,在爆炸的临界点,一个更古老、更庞大的意识突然苏醒。在熵核深处,一双由整个宇宙的黑暗物质构成的眼睛缓缓睁开,它的凝视让所有熵增与秩序的力量都开始颤抖。司马灰三人的意识被强行拉入一个超越时空的领域,在这里,他们目睹了宇宙诞生前的混沌——熵源之主与创世之灵不过是这场永恒博弈的棋子,而真正的棋手,是这个被称为“熵寂之主”的终极存在......
熵寂之主的凝视如同实质,将司马灰三人的意识死死钉在超越时空的领域。这里没有物质与能量的概念,只有纯粹的混沌与秩序在永无止境地碰撞。司马灰手中刚刚凝聚的开天剑,在这股威压下竟开始扭曲变形,剑身的混沌光芒黯淡成幽微的火星。罗大舌头试图举起熵寂裂解炮,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如同陷入粘稠的沥青,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要对抗整个宇宙的阻力。
\"渺小的意识体,\"熵寂之主的声音不来自任何方向,却在他们灵魂深处轰鸣,\"你们以为击败熵源之主就能改变宇宙的宿命?从第一个夸克开始振动的瞬间,结局就已注定。\"领域中浮现出无数画面:星系如沙粒般被吹散,文明在熵增的浪潮中化作泡沫,就连创世之灵的光辉也在永恒的岁月里逐渐黯淡。
胜香邻的神经接口在超负荷运转下迸发出刺目的蓝光,她强行将意识接入量子网络,试图寻找对抗的线索。数据流中突然闪过一段来自远古文明的残片——在宇宙诞生初期,曾存在过\"秩序仲裁者\"与\"熵增收割者\"两大阵营,他们的战争撕裂了时空,最终同归于尽,只留下散落宇宙的神器作为文明的火种。
现实中,熵流触须在熵寂之主苏醒的瞬间产生了异变。它们褪去了冰蓝色的外壳,露出内部如活体神经网络般的暗红色组织,每一个突触都在吞吐着暗物质。触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