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上。这里的每一块岩石都在诉说文明的故事,每一阵风都在传递存在的信念,连空气中都漂浮着细小的“存在”符号,轻轻触碰就能感受到某个文明的独特气息。司马灰、罗大舌头和胜香邻走出星舰,开天短剑的裂痕中流淌出温暖的璀璨光芒。他们知道,虽然暂时战胜了熵否具象,但宇宙中还有更神秘的存在在暗处窥视。而在宇宙的超膜之外,一个由终极概念构成的古老文明已经完全苏醒,它们带着“虚无”的终极力量,准备将所有存在彻底归零......
存在概念行星的地表突然泛起水波状的涟漪,那些漂浮的“存在”符号开始扭曲变形,化作一个个黑色的问号。.8^4\k/a·n¨s·h`u\.`c/o*m_司马灰手中的开天短剑发出尖锐的蜂鸣,剑身钻石般的光芒变得黯淡,裂痕中渗出带着寒意的银色流体,在地面蔓延成不断扩张的虚无纹路。罗大舌头的镇魂量子炮表面的符文开始剥落,炮管扭曲成诡异的螺旋状,从中渗出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灰白色雾气。
“警告!检测到超维概念坍缩!”胜香邻的神经接口迸发出刺目白光,脑机接口连接的全息投影不断闪烁,最终定格成一片漆黑。她的瞳孔中数据流疯狂乱窜,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惊恐,“所有文明的存在证据正在被...被一种超越时空的虚无力量吞噬!量子网络中的所有信息,都在向绝对的无转化!”
星舰的量子引擎发出刺耳的尖啸,舰体表面的金属开始变得透明,内部的线路和设备如同冰雪般消融。舷窗外,宇宙星空被一层灰雾笼罩,恒星逐一熄灭,化作虚无的黑点。空间中突然裂开无数道缝隙,从中涌出由纯粹虚无构成的巨影。这些巨影没有固定形态,不断变幻成各种文明覆灭的场景:远古城市在瞬间化为尘埃,星际舰队在虚空中消散,智慧生命的躯体逐渐透明直至消失。
司马灰的意识被强行拽入一个混沌空间,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虚无。在黑暗深处,一个由“无”字组成的身影缓缓显现,它的身体不断消散又重组,所过之处,连空间的概念都被抹去。“负熵的挣扎者,”声音像是来自宇宙的尽头,冰冷而空洞,“我是熵虚之主,一切存在的终结者。从宇宙诞生的那一刻起,‘存在’就是一个错误,而我将用绝对的虚无,纠正这个错误。”
随着话音,虚无化作黑色的吞噬之潮,朝着司马灰涌来。每一波潮水都在抹去他的记忆、情感和意识,试图将他彻底融入虚无。司马灰握紧开天短剑,剑身仅存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但他依然奋力挥舞,试图劈开这无尽的虚无。
现实中的星舰正在经历灭顶之灾。虚无巨影的触碰让舰体的量子护盾瞬间失效,舰体开始变得透明,逐渐失去实体。罗大舌头举起镇魂量子炮,扣动扳机,却只射出一缕微弱的白烟,在虚无中瞬间消散。他从怀中掏出祖传的镇魂玉佩,玉佩上的符文在虚无的侵蚀下闪烁不定。“老灰,小胜,咱们得想个办法,这鬼东西比我见过的任何邪祟都要厉害!”
胜香邻将最后的能量注入神经接口,试图解析虚无力量的本质。她将神农鼎的五行之力、伏羲琴的音律算法、昆仑镜的星象推演与轩辕剑的剑意进行八重融合,在舰体周围构建出“万象归真”能量矩阵。五行元素化作五彩光盾,音律波动形成音波屏障,星象轨迹编织成防御网络,剑意则化作锋利的光刃。然而,熵虚之主轻轻挥手,五行元素相互湮灭,音律变成无声的震动,星象轨迹消失不见,剑意也在虚无中瓦解。
司马灰在混沌空间中艰难抵抗,开天短剑的光芒越来越弱。就在他即将被虚无吞噬时,意识深处突然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地球上孩子们在废墟中种下的第一株幼苗,外星种族在绝境中相互扶持的场景,不同文明在宇宙中留下的独特印记。这些画面汇聚成一股温暖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
“文明的存在,是宇宙最美丽的奇迹!”司马灰的怒吼在虚无中炸响,开天短剑吸收着全宇宙文明的希望和信念,剑身裂痕中绽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他挥舞短剑,吞噬之潮纷纷退去,化作点点星光汇聚成通往现实的道路。当他的意识回归星舰,正看见胜香邻的能量矩阵彻底破碎,罗大舌头的镇魂玉佩化作齑粉,而熵虚之主的身影从虚无中完全显现。
熵虚之主的身躯由全宇宙的虚无构成,它每走一步,周围的空间就会出现虚无领域,所有存在的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它手中握着一把由绝对虚无打造的湮灭之镰,镰刀划过之处,连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被抹去。“见证吧,存在者的末日。”它的声音让星舰的所有系统陷入瘫痪,“我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