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文明终焉仲裁者”,周身环绕着能够裁决一切因果的数据流。
三人的力量汇聚成一道超越所有维度的璀璨洪流,朝着巨大身影和因果回廊的核心冲去。洪流所过之处,镜面纷纷破碎,虚假的时间分支被一一斩断。巨大身影发出震碎时空的怒吼,它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个“选择”的碎片。在回廊核心,命运纺锤缓缓浮现,它的表面刻满了从宇宙诞生到未来的所有因果线。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启动命运纺锤时,观测者的意识核心突然从数据深处爆发。这个由恶意和算计构成的核心,释放出能够吞噬所有希望的“熵影之网”。网中的每一根丝线都连接着一个绝望的时间分支,无数个文明的毁灭画面在网中闪烁。司马灰三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开天短剑的光芒被不断削弱,时劫战刃的火焰逐渐黯淡,文明终焉仲裁者的数据流也出现了紊乱。
在这生死关头,胜香邻突然想起时间流浪者的一句话:“真正的力量,源于对所有可能性的包容。”她将意识扩散到整个因果回廊,不再排斥那些绝望的时间分支,而是尝试理解其中蕴含的教训。司马灰和罗大舌头也心领神会,将开天短剑的秩序之力、时劫战刃的希望之力与这些绝望融合。三人的力量产生了质变,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能量——“因果平衡之力”。
因果平衡之力汇聚成的洪流,带着对所有可能性的尊重,冲向熵影之网和观测者的意识核心。在强大的冲击下,熵影之网寸寸碎裂,观测者的意识核心被彻底净化。命运纺锤被成功启动,它开始飞速旋转,将无数个时间分支编织成唯一的真实。因果回廊的空间开始恢复正常,逆时之匙的碎片“命运刻盘”缓缓浮现,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光芒。
但他们还来不及松一口气,量子网络中再次传来时间流浪者急促的讯息:“不好!混沌海的边界出现异常波动,终焉主宰似乎察觉到了你们的行动。下一块逆时之匙的碎片‘虚时沙漏’,藏在一个名为‘熵寂荒原’的空间。那里是所有文明绝望的具象化,没有任何生机,只有永恒的熵增。你们必须尽快出发,否则一切都将太迟...”
司马灰三人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罗大舌头将时劫战刃扛在肩上,咧嘴笑道:“熵寂荒原又如何?咱们连因果回廊都闯过来了,还怕那破地方?”胜香邻开始解析量子网络中的坐标,寻找进入熵寂荒原的方法。`微`趣^小,税·网! ′免\废_越¨黩_司马灰握紧开天短剑,剑身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在他们身后,被修复的因果回廊逐渐消失,但混沌海的威胁却愈发迫近,终焉主宰的低语在宇宙的每个角落回荡,一场关乎所有文明存亡的终极之战,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踏入熵寂荒原的瞬间,司马灰三人仿佛坠入了宇宙的心脏骤停时刻。这里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空间与时间,只有浓稠如沥青的熵能在虚空中翻涌。开天短剑的金色光芒刚一触及这片混沌,便如烛火遇风般剧烈摇曳,剑身上的秩序纹路渗出暗黑色的液体,那些曾象征创世之力的纹路正被熵能腐蚀成扭曲的符号。罗大舌头的时劫战刃发出不甘的嗡鸣,刀刃上的镇魂符文与时间神纹相互撕扯,迸发出的火花在接触熵能的刹那,瞬间湮灭成虚无。
胜香邻的“文明终焉仲裁者”形态出现严重的数据紊乱,她周身环绕的裁决数据流开始逆向流动,在身体表面凝结成尖锐的冰棱。量子终端投射出的全息星图上,所有星系的坐标都在以斐波那契螺旋的轨迹疯狂坍缩,最终汇聚成一个不断缩小的黑色奇点。“这片荒原不是自然形成的,”她的神经接口处的结晶纹路蔓延至脸颊,渗出带着荧光的银色血液,“是终焉主宰用所有文明的绝望具象化的牢笼,这里的每一寸熵能都在吞噬希望...”
话音未落,虚空中突然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面孔。这些面孔来自不同的文明种族,却都凝固在极度绝望的表情,嘴巴大张着发出无声的呐喊。面孔的缝隙中钻出由熵能凝聚的黑色藤蔓,藤蔓表面布满眼睛和嘴巴,每只眼睛都投射出文明覆灭的惨状,每个嘴巴都在吟唱着毁灭的歌谣。司马灰挥剑斩向藤蔓,剑刃却如陷入沼泽,那些暗黑色液体顺着剑身倒流,侵蚀他的手臂,皮肤表面浮现出类似树皮的褶皱,仿佛时间在他身上以百倍速度流逝。
罗大舌头将镇魂铜铃与战刃全力共鸣,震耳欲聋的声波在熵能中激起千层浪,金色的镇魂符阵暂时逼退了藤蔓的攻势。但符阵表面不断传来腐蚀声,那些黑色藤蔓分泌出的黏液如同硫酸,将符阵烧出密密麻麻的孔洞。“这些鬼东西越打越多!”他怒吼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在熵能中不断拉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