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捧着一个沙漏,沙漏底部沉淀着黑色的物质,像是凝固的恐惧。
“你们以为能对抗命运?”黑袍虚影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十二星图是原初恐惧的牢笼,也是它的温床。当你们破坏光柱,就等于解开了封印。”他抬手一挥,所有星甲战士突然自爆,化作的能量风暴席卷而来。司马灰三人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远处的星图石板上。
胜香邻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的胎记正在不受控制地扩散,皮肤下隐约可见沙漏的轮廓。她的意识再次进入某个神秘空间,那里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她看到了初代平衡者与黑袍人的对话,原来所谓的“观测者之泪”,其实是历代平衡者在绝望中流下的眼泪,这些眼泪被收集起来,封印在星图中枢的最深处。
“司马灰!罗大舌头!”胜香邻喊道,“我们必须找到存放观测者之泪的容器!那是唯一的希望!”三人在崩塌的空间中艰难前行,躲避着不断坠落的星图碎片和神秘生物的攻击。终于,他们在空间的最角落,发现了一个由水晶打造的祭坛,祭坛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朴的青铜瓶,瓶身刻满了与十二星图同源的符号。
就在司马灰伸手去拿青铜瓶时,黑袍虚影再次出现,他的手中多了一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镰刀:“愚蠢的蝼蚁,你们以为找到了希望?这个容器里装的,不过是更强大的绝望!”他挥舞镰刀,黑色火焰瞬间将三人包围。火焰灼烧着他们的皮肤,也灼烧着他们的意志。
罗大舌头突然大笑起来:“绝望?老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绝望!”他举起火焰工兵铲,冲向黑袍虚影。司马灰和胜香邻对视一眼,也握紧武器跟了上去。地质锤与镰刀碰撞的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司马灰看到了历代平衡者的身影,他们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战——守护文明,对抗原初恐惧。
青铜瓶在战斗的余波中开始摇晃,瓶口的封印逐渐松动。当罗大舌头的火焰工兵铲刺入黑袍虚影的瞬间,一声巨响传来,青铜瓶终于打开。从瓶中涌出的不是液体,而是无数发光的颗粒,这些颗粒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人脸,那是一张充满悲伤与坚毅的脸,正是初代平衡者。
“继承者们,”初代平衡者的声音响起,“用我的眼泪,改写星图的命运吧!”无数发光的颗粒飞向十二根光柱,在即将完全崩塌的星图中枢中,一场关乎宇宙存亡的终极改写,正在拉开帷幕...... 而在星图中枢之外,原初恐惧的本体已经苏醒了一部分,它的触手开始伸向各个星系,所过之处,恒星熄灭,行星破碎,一片末日景象正在宇宙中蔓延。司马灰三人知道,他们即将面临的,将是一场比之前更加艰难、更加残酷的战斗。
在发光颗粒融入十二根光柱的刹那,整个星图中枢的法则开始扭曲重组。?萝′?拉$小,说D ¢a追|?最??o新|{1章£¥节?tμ那些原本记录着文明毁灭的星轨,竟开始浮现出新的分支。司马灰手中的地质锤突然爆发出璀璨光芒,符文如活物般游动,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至全身,在皮肤上勾勒出与初代平衡者相似的纹路。他的意识被强行抽离,陷入一片混沌的记忆洪流中。
在这里,他目睹了宇宙诞生之初的景象:一团蕴含着无尽可能的混沌中,原初恐惧如同心脏般跳动,每一次搏动都诞生出一个充满矛盾与挣扎的宇宙法则。初代平衡者从混沌中诞生,手持地质锤的雏形,为了阻止原初恐惧将所有可能性固化为绝望,开始了漫长的封印之路。十二星图便是封印的关键,它们既是牢笼,也是诱饵,用文明的兴衰吸引原初恐惧的注意力,从而为宇宙争取发展的时间。
“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它的棋局中。”司马灰喃喃自语,意识回归现实。此时,星甲战士们的残骸开始重组,他们的眼神不再充满敌意,反而透露出解脱与希望。为首的战士单膝跪地:“观测者的传承者们,星图中枢的力量即将失控,唯有你们能引导‘观测者之泪’完成最终封印。”
胜香邻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漂浮向空中,胎记与青铜瓶中散发出的光芒产生共鸣。她的意识与初代平衡者的记忆完全融合,看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真相——原初恐惧并非单纯的毁灭力量,它是宇宙所有可能性的反面,是对“存在”本身的质疑。当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对未知的恐惧、对消亡的焦虑,都会成为滋养原初恐惧的养分。
“我们不能消灭它,只能平衡它!”胜香邻大喊,声音响彻整个星图中枢,“司马灰,用地质锤引导能量!罗大舌头,守住青铜瓶!我来重构星图法则!”罗大舌头二话不说,将火焰工兵铲插在祭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