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结晶’,”林月用铜镜照射水晶,镜面瞬间布满冰霜,“能放大人心底的恶念。”墓室顶部突然裂开,无数蛇形黑影落下,这些黑影接触到实体就会化作毒蛇。李响启动携带的紫外线灯,发现墙壁上隐藏着古老的西域文,翻译过来是“唯有以血为祭,方能破邪”。
张九渊割破手掌,鲜血滴在蛇形水晶上。水晶发出刺耳的尖啸,释放出的黑雾中浮现出精绝女王的幻影。幻影操控毒蛇发动攻击,林月舞动铜镜,镜中映出龙虎山的镇魔大阵,暂时压制住黑雾。张九渊趁机将玉蝉按在水晶上,淡蓝色纹路与水晶产生共鸣,黑雾逐渐消散,精绝女王的幻影露出解脱的神情,化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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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绝古城出来后,三人又奔赴湘西武陵山脉。山间雾气缭绕,不时传来阴森的狼嚎。在一个名为“蛇灵村”的苗寨,村民们脸色惨白,眼神呆滞,脖颈处都有蛇形胎记。寨老拿出祖传的巫蛊图腾,图腾中央的蛇形图案与虺蛇如出一辙,“每逢月圆,后山洞穴就会传出蛇鸣,进去的人再也没出来过。”
后山洞穴入口布满青苔,洞口两侧插着褪色的镇魂幡。洞内钟乳石形状诡异,大多呈蛇形垂落。张九渊的玉蝉突然剧烈震动,前方传来女子的歌声,与南海归墟的歌谣如出一辙。转过弯道,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子在水潭边起舞,水潭中密密麻麻的毒蛇随着歌声游动。
“她被虺蛇的残魂附体了!”林月抛出符纸,却被水潭中喷出的毒雾焚毁。张九渊发现水潭底部有个祭坛,坛上摆放着七个陶瓮,每个瓮中都装着蛇形的蛊虫。李响用携带的地质探测仪扫描,发现祭坛下方存在巨大的空洞。
三人合力破坏陶瓮,蛊虫涌出的瞬间,女子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化作一条巨大的人面蛇身怪物。怪物喷出的毒雾腐蚀岩石,林月将八卦铜镜沉入水潭,镜中映出当年陈默封印虺蛇祖的场景,暂时震慑住怪物。张九渊趁机将玉蝉投入水潭,玉蝉沉入潭底的刹那,整个洞穴开始崩塌。
逃出洞穴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张九渊清点收获,南海的海图、精绝的邪念结晶、湘西的蛊虫样本,每一样都透着诡异。玉蝉表面的淡蓝色纹路更加清晰,隐隐组成新的图案。林月的铜镜裂痕奇迹般愈合,镜中却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身穿玄色道袍,斗笠下的竖瞳泛着幽光,与百年前的敌人如出一辙。
“看来,这只是开始。”张九渊握紧摸金符,远处的山脉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虺蛇的阴谋遍布华夏,而我们......才刚刚触及真相的边缘。”李响调试着设备,屏幕上突然跳出新的坐标,指向青藏高原的无人区。山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黄沙,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暗处悄然酝酿。
青藏高原的寒风裹挟着砂砾,如刀刃般刮过三人的脸庞。根据新出现的坐标,他们来到了唐古拉山脉深处。这里的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连电子设备都开始出现异常,李响的卫星电话刚拨通就自动关机,屏幕上残留着一串不断闪烁的蛇形代码。远处的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山巅处隐约可见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古寺,经幡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地方的磁场不对劲。”李响调试着改装过的地质雷达,屏幕上的波纹剧烈跳动,“地下三十米处有个巨大的空间,形状……像是一条盘绕的巨蛇。”张九渊的摸金符突然变得冰冷刺骨,符上的虺蛇纹路泛着幽蓝的光,直指古寺方向。林月的八卦铜镜也开始发烫,镜面凝结出一层细密的冰珠,映出的景象扭曲变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镜中世界蠢蠢欲动。
三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向古寺进发,越靠近,越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古寺的大门紧闭,门板上雕刻着藏传佛教的护法神像,却都长着蛇的头颅。张九渊将玉蝉贴在门上,淡蓝色的纹路与门上的图腾共鸣,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门内漆黑一片,只有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念的却不是佛经,而是一种古老而诡异的咒语。
进入古寺,甬道两侧的墙壁上画满壁画。这些壁画描绘着吐蕃时期的一场惊天阴谋:一位神秘的国师从昆仑山带回一条虺蛇,用万千信徒的生命为祭,试图将虺蛇与雪域大地融为一体,让它成为这片高原的主宰。壁画的最后一幕,是一群高僧用毕生修为设下封印,将虺蛇镇压在古寺下方的地宫之中。而那位国师,身穿的正是“齐玄门”的道袍。
“原来虺蛇的野心早就伸向了雪域高原。”张九渊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