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祖父的手记,翻找许久,终于在一页边缘泛黄的纸上找到线索。按照手记的指示,他依次触碰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柱子。当最后一根柱子亮起时,玉匣自动打开,里面躺着一把镶嵌着珍珠的匕首——正是五方神器之一的“鲛刃”。
就在他们拿起鲛刃的瞬间,宫殿突然剧烈震动。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海底升起,那是一条巨大的鲛人,她的身体足有宫殿那么大,头上戴着黄金王冠,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你们竟敢盗取神器!”鲛人女王的声音震耳欲聋,“都给我陪葬吧!”
她挥舞着巨大的尾巴,掀起滔天巨浪。张会君举起鲛刃,匕首上的珍珠突然发出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巨浪。胡八一趁机找到了宫殿的弱点——鲛人女王的王冠。
“会君,攻击王冠!那是她力量的来源!”胡八一喊道。
张会君纵身一跃,借着鲛刃的光芒飞向高空。铜钱剑与鲛刃同时出鞘,金光与珠光交织在一起,斩向王冠。鲛人女王发出痛苦的嘶吼,王冠应声而碎。失去王冠的她,身体迅速缩小,最终化作一条普通的鲛人。
“饶命......”鲛人女王跪在地上,“三百年前,那个姓张的风水师欺骗了我们,夺走了神器,还封印了我们的王子。我只是想保护我的族人。”
张会君心中一动:“那个风水师是不是叫张九霄?他把王子封印在哪里?”
“在......在昆仑墟的深处。”鲛人女王颤抖着说,“他用王子的力量来维持昆仑墟的平衡,一旦王子苏醒,昆仑墟就会......”
她的话没说完,一道黑影突然闪过,鲛人的喉咙被割开。张会君转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阴影中——正是本该在大兴安岭消失的年轻人。
“你们太慢了。”年轻人的眼神冰冷,手中的青铜罗盘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五方神器己经现世三件,剩下两件,我可不想再等了。”
他抬手一挥,地面裂开缝隙,无数触手从地底伸出,缠住西人。张会君奋力挣扎,却发现触手越缠越紧。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鲛人女王的话,举起鲛刃割向触手。神奇的是,触手在接触到鲛刃的瞬间,纷纷化为血水。
年轻人见状,冷哼一声消失在黑暗中。张会君望着手中的鲛刃,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危险的挑战。而五方神器的秘密,昆仑墟的真相,还有张九霄的阴谋,这一切的谜团,都等待着他们去解开。
西人离开归墟时,天己经快亮了。渔船在海面上航行,张会君望着东方的鱼肚白,握紧了手中的鲛刃。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昆仑墟的深处等着他们。而年轻人的出现,更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回到小镇,他们打听到五方神器之一的“雷鼓”在西南的苗疆。据说那是苗疆巫师用来召唤天雷的神器,被封印在一座神秘的蛊毒山中。张会君看着罗盘上新出现的坐标,对同伴们说:“走吧,下一站,苗疆。”
胡八一整理着背包里的装备:“苗疆蛊毒诡异莫测,咱们得小心点。”
司马灰检查着枪支,咧嘴笑道:“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王凯旋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别磨蹭了,赶紧出发!我倒要看看,这苗疆能有多邪乎!”
西人踏上了前往苗疆的道路,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惊险的旅程,以及隐藏在暗处的重重危机。而在昆仑墟的深处,张九霄正坐在祭坛上,望着手中的黑色珠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场关乎天下苍生的决战,正在悄然逼近......
西南边陲的山路蜿蜒如蛇,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叶与草药混合的气息。张会君等人的胶鞋陷进泥泞时,远处山坳间飘来一缕若有若无的铜铃声。胡八一突然拽住司马灰的胳膊:“别动,这铃声不对——是苗疆的‘引魂铃’,有人在给我们下咒。”
话音未落,王凯旋突然瞪大双眼,指着路边的古榕树。只见树干上密密麻麻钉满竹筒,每个竹筒都缠着红绳,竹筒缝隙间渗出黑紫色黏液,在树皮上腐蚀出狰狞的纹路。“这是‘万蛊筒’!”张会君的铜钱剑嗡鸣震颤,“每根竹筒里都养着不同的蛊虫,一旦被黏液溅到,蛊虫就会顺着血脉钻入心脏。”
司马灰掏出煤油灯就要烧,却被张会君拦住。“不能用明火!”他翻开被汗水浸湿的《堪舆手记》,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残破的符纸,“要用无根水混合朱砂,破其阴毒。”说话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胡八一迅速掏出随身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