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有被遗忘的温暖。”
光网渐渐散去,伴生石化作道金光,融入吴畏的双玉中。雪狮发出声温柔的低吼,转身跑进风蚀谷深处,金色的鬃毛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道流动的火焰。“它回去守着创世玉了。”吴畏望着雪狮消失的方向,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原来所谓的守护,不是囚禁,是彼此守护。”返程的路上,吴邪抱着他的相机,兴奋地翻看着刚才拍的照片:“我要把雪狮的样子洗出来,挂在吴山居的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见过真正的神兽!”李铁柱哼着东北小调,时不时从麻袋里掏出冻梨给大家:“这伴生石真厉害,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有劲,回去能再扛十袋大米!”张起灵驾驶着雪地摩托,吴畏靠在他背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双玉贴在胸口,带着伴生石的温度,像揣着颗小小的太阳,暖得人心里发涨。回到营地时,吴三省正和小花在下棋,霍秀秀在给小家伙讲故事,篝火上烤着的红薯散发出甜甜的香气。#?咸t|?鱼£看?|书.o%网. }已&*?发?¨布¢a÷最?¨新D/章?节?#看到他们回来,小家伙立刻扑过来,抱住吴畏的腿:“凤凰叔叔,看到大狮子了吗?”“看到了,”吴畏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它说等你长大了,就带你去看创世玉。”小家伙咯咯笑着,抱住张起灵的胳膊:“麒麟叔叔,你也要一起去!”张起灵点头,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夕阳落在他脸上,鬓角的白发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竟比年轻时更多了几分烟火气。离开长白山的前一天,他们又去了趟青铜门。小家伙非要给雪人戴红绸,吴邪陪着他堆了个巨大的雪人,戴着张起灵的围巾,拿着吴畏的工兵铲,笑得憨态可掬。“明年还来吗?”吴畏靠在青铜门上,看着远处的雪山,阳光洒在门环的双玉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芒。“来。”张起灵站在他身边,声音被风吹得有些轻,却异常坚定,“每年都来。”返程的越野车驶离雪原时,吴畏回头望了眼青铜门,雪人站在门前,红绸在风中飘扬,像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哨兵。他知道,无论走多远,这里永远有个等待他们回来的坐标,就像吴山居的院子,像身边的这个人,是他们永远的归宿。回到杭州时,春天已经悄悄来了。吴山居的院子里,石榴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神树的幼苗也长高了许多,枝桠上缀着小小的花苞,像无数颗等待绽放的星星。 吴畏和张起灵在院子里种下了棵梅树,就在两棵树中间。张起灵挖坑,吴畏扶着树苗,泥土落在他们的鞋上,带着春天的湿润气息。“等冬天开花了,”吴畏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们就在树下煮火锅,邀请所有人来吃。”张起灵点头,伸手拂去他发间的草屑:“再温点酒。”“好,”吴畏笑着说,“喝你最爱的青梅酒。”阳光穿过新抽的枝叶,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远处的西湖传来游船的汽笛声,近处的茶馆飘来龙井的清香,吴邪在屋里喊“快来帮我看看这鱼怎么钓”,李铁柱的菜馆又响起“酸菜白肉锅好喽”的吆喝。吴畏看着张起灵的侧脸,在春光中柔和得像幅水墨画。他知道,故事还在继续,像这院子里的三棵树,像这永远流转的时光,在烟火人间里,慢慢生长,直至永恒。而他们,会一直走下去,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从青丝到白发,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值得珍藏的故事。梅树栽下的第三个春天,枝桠上终于缀满了花苞。吴畏蹲在院子里,看张起灵给新抽的枝芽绑上护架——去年冬天的雪太大,压断了好几根细枝,今年他特意做了竹架,像给幼苗搭了个温柔的铠甲。“再过半个月就能开花了。”吴畏摸了摸花苞,指尖沾到点黏黏的汁液,带着淡淡的清香,“到时候让小花来拍几张照片,挂在茶馆里当招牌。”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竹架绑得更牢了些。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新叶,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黑金古刀靠在不远处的墙根下,刀鞘被岁月磨得发亮,却依旧透着股沉稳的力量。正说着,吴邪抱着个巨大的卷轴冲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重大发现!我爷爷的笔记里夹着张藏宝图!”他把卷轴摊在石桌上,上面画着座隐藏在瀑布后的石室,标注着“天目山秘境”,“据说里面藏着汪藏海没来得及带走的‘记事珠’,能记下人一辈子的事,连三岁尿床都忘不了!”“三岁尿床?”李铁柱端着刚出锅的粘豆包从厨房出来,闻言笑得直拍大腿,“那玩意儿给吴邪正好,省得他总忘事。”吴邪瞪了他一眼,指着地图上的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