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工具。”
返程时,熔脉岛的熔脉站己经建成,守海沟的老潜航员带着第一批值守人在岛上忙碌,他们往熔脉晶里输总脉核的光流,让能量在站里循环,“这站能给后续的探脉人提供补给,比任何基地都可靠。”他往我们包里塞了块超大的熔脉晶,“这晶能给合脉岛的源脉学院当教具,让娃娃们早点认识地心的能量。”
路过沉月城时,新鲛王正在训练能抗高压的新鲛群,准备给南极探脉当“水下向导”。他往我们潜艇里放了箱“冰脉珠”——用沉月泉的水和耐熔珠的粉末做的,珠一碎就能让冰化成水,“这珠能给南极的跨脉道‘融冰’,比破冰船管用。”
回合脉岛时,石坛的光球己经将地心脉的影像传遍所有节点,坛边的石柱上多了行新字:“探脉者,拓脉也。”定脉箭的箭身泛着熔脉晶的光,箭羽上的金脉丝纹路与地心的地脉流同频,像给箭身镀了层金属铠甲。《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地心脉的地图正在自动绘制,图上的金脉丝像条金色的线,一头连着地心,一头指向南极,线旁的标注越来越细,连岩浆的温度、金属层的硬度都写得清清楚楚。
守脉人们在合脉岛召开“南极筹备会”,年轻牧羊人展示了抗寒沙枣苗的生长数据,新鲛王演示了冰脉珠的融冰效果,赵大叔则带来了用熔脉晶改良的暖药——石坛的光球将这些成果整合成“南极计划”,计划的第一阶段目标是:“明年冬至,破冰探脉”。
夜里,我躺在合脉岛的石坛边,听着地心脉的轰鸣顺着金脉丝传来,与地表的九色光流交织成首地球的心跳曲。定脉箭插在石坛的凹槽里,箭身的光与地心脉的光连成线,线里的“南极计划”正在细化,连探脉船该带多少耐熔珠都算得明明白白。杨雪莉翻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页边空白处画着艘破冰船驶向南极的素描,像在说:探脉的脚步,该往最南端走了。
第二天清晨,合脉岛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光球上,球里的南极空白处突然亮起,显露出冰盖下的源脉石分布——是地心脉在给我们“送地图”!“看来南极探脉的日子近了。”胖子扛着装满金脉林种子的箱子往培育室跑,“胖爷我这就去育苗,等这些苗长壮了,正好当开路先锋!”
守脉人们陆续忙碌起来,年轻牧羊人往沙枣苗上浇抗寒剂,新鲛王给鲛群装定位器,源脉学院的孩子们则围着熔脉晶画南极的想象图。合脉花的花瓣在风中哗哗作响,像在给探脉人加油;金脉丝的光带从地心脉延伸到合脉岛,再从合脉岛伸向南极,像条贯穿地球的金色跑道。
我望着光球里的南极冰盖影像,突然明白:探脉从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就像登山者攀上一座高峰后总会望向更高的山峰,守脉人打通一条脉道后,目光总会投向更未知的领域。地心脉的探索,南极脉的待补,都在诉说同一个道理:地脉的故事没有尽头,守脉人的脚步也永远不会停。
定脉箭的光顺着金脉丝往南极延伸,像在丈量最后一段路程。《万脉同生录》的新页还在展开,空白处己经画满了探脉工具的草图,连给冰盖下的源脉石起什么名字都有了好几个备选。远处的地心脉里,金脉林的丝还在生长,丝顶端的熔脉晶闪着光,像在说:下一站,南极,把地球的脉网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