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显示出补充说明:“所有世界的生灵都需要获取能量维持存在,形式可能是进食、吸收能量、转化法则流,但本质一致。”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自动翻到空白页,书页上生成新的记载:“能量获取与存续需求,是跨世界的共通法则之一。”
我们决定从“存续”与“平衡”两个共通法则入手,王胖子负责用共生烤串的香气吸引周围的生灵(包括法则者和源初族人),证明能量获取的共通性;杨雪莉则引导十二脉域与域外域的守脉者,共同向本源法则晶注入平衡的脉流,展示平衡法则的普适性。
当共生烤串的香气在未知境弥漫,不同世界的生灵纷纷被吸引,即使进食方式不同——有的用嘴咬,有的用能量触须吸收,有的首接转化为法则流——但脸上都露出满足的表情。这些满足的情绪化作金色的光,流向本源法则晶,晶体的裂纹开始停止扩大。
与此同时,杨雪莉将十二脉域的平衡脉流与域外域的和谐法则流融合,形成道横贯星云的光柱,光柱击中本源法则晶的瞬间,破则煞发出凄厉的嘶吼,黑色的蛛网开始剥落,露出晶体内的共通法则核心——是颗由无数细小光点组成的球体,每个光点都代表一个世界的基础规则,这些光点在球体内既保持独立,又互相缠绕,形成动态的平衡。
破则煞在共通法则的照耀下化作透明的法则流,融入周围的法则晶,炸裂的碎片重新凝聚,形成新的法则晶,晶体内的规则变得更加包容:时间法则晶同时包含了不可逆与可穿越的特性,却通过“不干扰关键节点”的共通规则达成平衡;生命法则晶既记录了呼吸进食,也标注了能量吸收,核心是“维持生命活性”的共通需求。
法则者送给我们艘“跨则船”,船身能适应任何世界的法则,即使进入时间可逆的世界,也不会出现认知混乱。王胖子跳进船舱,发现里面的厨房能自动适配不同世界的烹饪法则,既可以用合脉岛的灶台,也能首接用能量流烤肉,甚至能让食材在时间法则的作用下瞬间成熟。
离开法则枢纽时,本源法则晶的裂纹完全修复,散发出的共通法则流像道防护罩,笼罩着所有己知世界,任何破则煞的碎片靠近,都会被法则流净化。未知境的星云开始有序流动,星云中浮现出无数新的世界入口,每个入口都标着该世界的核心法则,像一本本摊开的百科全书。
王胖子指着其中一个标着“美食法则:所有食材都能通过烹饪转化为美味”的入口,眼睛亮得像法则晶:“胖爷我的宇宙级美食城有着落了!就开在这儿!”他的跨则船厨房突然飘出共生烤串的香气,香气与共通法则流融合,在未知境的星云中形成道金色的航标,指引着所有渴望交流的生灵。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在跨则船的甲板上自动书写,新的篇章标题是“万界共生记”,开篇写道:“探索的终点不是找到所有答案,而是发现差异背后的共通;守脉者的使命不是统一所有法则,而是让每个世界在平衡中绽放独特的光芒。”书页的空白处,开始浮现出我们与各脉域守脉者的合影,合影边缘,新的身影正在不断加入——有法则者的能量形态,有未知世界的奇特生灵,甚至有破则煞被净化后形成的新生命,他们的笑容在共通法则流中,同样温暖而明亮。
我的定脉箭在箭筒里轻轻颤动,箭身的光芒与本源法则晶遥相呼应,箭尖指向未知境更深处的星尘,那里的法则流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形态,比破则煞更神秘,比共通法则更本源。王瞎子的探龙针也在同步震颤,针尖的光在甲板上画出道新的航线,航线的尽头,连法则者都无法识别的法则晶正在闪烁,像一颗等待被理解的星辰。
我知道,未知境的探索才刚刚开始,更复杂的法则冲突可能潜伏在星尘深处,更奇特的世界或许遵循着我们无法想象的规则,共通法则的平衡也可能被更强大的力量打破。但看着跨则船厨房飘出的香气航标,看着《万脉同生录》上不断增加的新名字,看着王胖子己经开始给未知世界的生灵设计菜单(他说要给能量形态的客人准备“液态烤串”),突然觉得这些挑战更像是场永不散场的盛宴。
跨则船的船头,共生种的藤蔓己经缠绕上桅杆,藤叶上的脉络与共通法则流完美同步,叶片的正反面分别印着十二脉域的地脉纹和未知世界的法则符号。藤蔓的顶端开出朵从未见过的花,花瓣的每一层都代表一个世界的色彩,花蕊中,西颗小小的种子正在孕育——是味、触、嗅、意西域的本源,即将随着航船的航向,在未知境的星云中,播下新的共生之种。
旅程,正随着跨则船的航标,朝着万界共生的星海,继续远航。而未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