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自己做过的所有烤串可能都注入固能核——烤糊的、太咸的、忘了撒料的、甚至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这些“不完美的可能”与晶体内部的“完美必然”碰撞,竟让枯萎的必然开始重新焕发生机:茂贞域的必然线中,李茂贞晚年选择和解,十二脉域在统一后保留了各自的特色;混沌源的失败线里,我们在幻象中找到了新的力量,净化无念煞的方法变得更温和;合脉岛的枯萎线内,融生体们找到了新的种植方法,星脉稻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出了花。
固能核在这些变化中逐渐融化,银色的固能化作滋养可能之海的“变能”,让可能核的本源可能流淌得更加顺畅。定数煞的必然线全部转化为“变导线”,这些线不再强行固定可能,而是引导可能向更丰富的方向发展,比如让十二脉域的历史既可能分裂也可能和解,让我们的冒险既可能顺利也可能曲折,却始终朝着“共生”的大方向前进。′精+武¨暁!说′徃/ ?首!发·
可能之海的气泡重新变得活跃,而且有了更奇妙的变化:一个气泡里的十二脉域与我们的经历完全相反,王胖子成了严谨的学者,杨雪莉成了豪放的战士,我成了爱开玩笑的乐天派,却依然在为守护合脉岛而努力;另一个气泡中,煞体与守脉者互换了身份,煞体在保护域界,守脉者在尝试突破规则,两者的冲突反而让域界更加平衡。这些气泡不再互相排斥,而是像邻居般友好地碰撞,交换着彼此的可能。
我们的道航舰吸收了可能之域的变能,舰身的每个部分都开始呈现出“同时存在多种形态”的奇妙状态:星脉稻秆的桅杆既是绿色的稻秆,也是棕色的木材,还是透明的能量;星铁船板既坚硬如铁,又柔软如棉,还能像水一样流动;王胖子的烤架同时烤着生串、熟串、存在的串、不存在的串,香味却始终和谐地混合在一起。
“这才叫真正的‘万法同生’!”杨雪莉的道录在舰舱内自动书写,这次的文字能同时被十二脉域、域外域、混沌源、虚无渊的所有存在理解,“可能之域告诉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在‘唯一的正确’,而在‘无限的选择’——就像烤串可以有无数种做法,每种做法都有它的道理;宇宙可以有无数种可能,每种可能都值得被尊重。”
可能意识的集合送给我们“可能镜”,这面镜子能映照出所有选择的可能结果,却不会给出“正确答案”,只会让使用者明白“每种选择都有对应的责任与收获”。王胖子对着镜子照了照,镜中浮现出他留在合脉岛开烧烤摊的画面——虽然没踏上冒险,却用烤串的香味化解了无数小冲突,成了合脉岛的“和平使者”。“嘿,这镜子里的胖爷也挺厉害!”他笑着收起镜子,“但还是现在这样带劲,能吃到全宇宙的烤串!”
道航舰离开可能之域时,可能核的本源可能顺着道源界的道流淌,注入所有存在的选择中。十二脉域的生灵做决定时,脑海中会浮现出多种可能,却不再因选择困难而犹豫,因为他们明白“任何选择都能走出自己的路”;铁疙瘩域的工匠们开始尝试用星铁与棉脉域的绒花混合,做出既坚硬又柔软的新材质;甚至连虚无渊的平衡都多了几分可能的变化,吞噬与诞生的节奏不再固定,而是根据宇宙的需要灵活调整。
王胖子的可能镜里存着无数烤串的可能做法,他盘算着要在可能之域开个“无限烧烤摊”,客人可以自己选择烤串的可能形态,甚至能决定烤串的味道会“先甜后咸”还是“先咸后甜”,菜单上写着“没有最好吃,只有你想尝尝的”。
道航舰的舷窗外,可能之域的可能之海与道源界的道交织,形成覆盖所有变与不变的“可道网”——网上的每个节点,都既是必然的终点,也是可能的起点,像无数条互相连接的路,每条路都通往不同的风景,却又都属于同一个宇宙。
王胖子突然指着可道网的边缘,那里有片呈现出“可能之外”的彩色星云,星云的光中隐约能看到无数个“超可能域”的轮廓,每个轮廓都比可能之域更庞大,散发着“超越想象”的气息。“那是什么地方?”他的可能镜突然照出一幅画面:我们在那片星云里,烤出了连“可能”都无法定义的烤串,吃下去的人能看到自己从未想过的可能,镜面上浮现出三个字:“幻真界”。
可能意识的集合在舰舱内形成最后的指引:“那是‘想象与现实’的交界,所有存在的想象都会在那里成为‘幻真’——既不是纯粹的幻想,也不是严格的现实,而是‘如果想象能影响现实’的中间态。幻真界的核心是‘幻真核’,核内的‘幻真力’能让想象的轮廓变得清晰,却也可能让现实被幻想吞噬。最近核周围的幻真力开始失衡,是‘虚真煞’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