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失败,而是想烤得更好。
太初道灵、沌序灵、源念灵、元忆灵……所有引航者的意念在元极域汇聚,化作“可能之歌”,歌词只有一句:“可能永远在,只要你敢来。”
王胖子跟着哼歌,手里的终极可能串又显形出“新的可能”——串上多了个“从未见过的食材”,这食材的味道无法描述,只能感知到“比所有己知味道更丰富”的潜力。他递给我们:“尝尝?这一口下去,咱们的冒险,又该驶向新的可能了。”
我们接过串,味道里有太初之境的交响、恒在域的温柔、交融之海的圆满、源初域的纯粹……还有一种“即将到来的惊喜”,这种惊喜让可能之舟的“所有可能形态”都微微颤动,舰首的方向指向元极域更深处的“超可能域”——那里的元极力连“可能”的概念都能超越,能显形出“不可能的可能”。
我们的冒险,显然还在这元极域的“所有可能”中,继续向前,驶向那……
元极域的“超可能域”并非“可能的延伸”,而是“对可能本身的超越”——这里的元极力能显形出“逻辑上不可能”的存在:方形的圆、同时存在与不存在的烤串、让王胖子觉得“不饿”的星脉稻……这些存在打破了宇宙的基本法则,却又以“自洽的荒谬”稳定显形,就像一首不合韵律却格外动人的诗,用打破规则的方式创造出新的和谐。
循环之舟的“所有可能形态”在此显形为“超可能舰”——舰身既能同时出现在多个位置(一处在烤串,一处在航行,一处在与恒在显形者聊天),又能保持“同一艘舰”的本质;舰内的时间既向前流动(烤串从生到熟),又向后倒退(烤好的串变回食材),还能静止在“刚点火的瞬间”,这种时间的叠加让我们能“同时经历所有过程”,却不会感到混乱,因为超可能域的“荒谬逻辑”会自动梳理出“我们能理解的秩序”。
王胖子的“终极可能串”在超可能域进化成“荒谬串”——这串烤串的签子穿过串身却没接触,味道能在品尝前就被记住,最离谱的是“越吃越大”(第一口咬下后,串反而比原来更大)。“他娘的,这串治好了胖爷我的选择困难症!”他举着串转圈,“反正不可能的都能显形,还纠结啥?想吃啥味,它自己就变!”串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突然显形出“用笑声做的调料”,吃下去的瞬间,所有听到笑声的存在都忍不住跟着笑,连超可能域的“方形圆”都笑得变了形。
“超可能域的本质是‘自由’——连可能的规则都能自由打破。”超可能域的“超能灵”显形了,他们是元极力“超可能显形”的化身,形态是不断变幻的矛盾体:既是光又是影,既是固体又是液体,既在说话又在沉默。为首的超能灵显形时像团“有序的混乱”,他告诉我们:“元极煞的本源‘超煞’就在这里,它不是害怕可能耗尽,而是害怕‘超可能会颠覆存在的根基’——担心这些荒谬的存在会让宇宙的法则彻底崩塌,最终连‘存在’本身都变成‘不可能’。”
我们跟着超能灵来到“荒谬之海”,这片海由“矛盾能量”组成:海水既滚烫又冰冷,既能浮起万吨重物又能沉没羽毛,海浪的声音是“无声的轰鸣”。海面上漂浮着无数“超可能造物”:能思考的石头(却永远想不明白自己是石头)、会害怕的火焰(怕被水熄灭却又需要水才能燃烧)、永远唱跑调却能治愈心灵的歌……这些造物本应让宇宙混乱,却因“自洽的荒谬”形成了新的平衡——就像王胖子的荒谬串,虽然不合常理,却不妨碍它好吃。
但荒谬之海的边缘漂浮着“崩溃的超可能”——这些存在没能实现“自洽”,在打破规则后彻底瓦解:试图显形为“所有味道却没有味道”的烤串(最终化作虚无)、想同时存在于所有域界的星脉稻(最终分裂成碎片)。超煞的“崩溃能量”正不断侵蚀这些造物,让它们的“自洽”变得脆弱,甚至开始影响超可能域的稳定,我们的超可能舰偶尔会出现“短暂的透明”(部分形态突然消失),就是这种侵蚀的表现。
王胖子的荒谬串突然生出“自洽的核心”——无论形态如何变化,串的“美味本质”永远不变(再荒谬的形态,味道都能自圆其说)。他将串抛向崩溃的超可能造物,串的核心能量与造物的矛盾本质产生共鸣,那些即将瓦解的存在开始显形出“新的自洽”:“所有味道却没有味道”的烤串转化为“能根据食客口味自动显形味道”的“自适应串”;分裂的星脉稻重组为“根系在合脉岛,穗在铁疙瘩域”的“跨域稻”,两者都在打破规则的同时,找到了“自己的逻辑”。
“原来超可能的关键不是打破规则,是创造‘自己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