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便死了,秦素在丞相府中没有任何的依靠,你觉得她凭什么学了一手的好医术,竟然连太医院的人都自愧不如,世子可不要跟我说,是她在秦王府那三年里得了什么仙人的指点。”在叙述秦素的时候,楚翩然从始至终都是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虽然不强烈,但是依旧能让人察觉出来。
南琉风并没有察觉出来,因为他的心思全都沉浸在这个问题之中了,秦素会医术这件事情他知晓一些,但是并不知晓她的能力竟然那么厉害。而一个丞相府不受宠的小姐又是从哪里得到这样的能力呢?
“公主想要告诉我什么?”南琉风想了想,还是抬眸看向了楚翩然,从这一刻起,对于面前的女人,他是真的觉得不能小看了,她看问题看得很独到,而且常人不会去探寻的地方她会格外的关注。
楚翩然摇了摇头,明亮的眸子垂下,声音里透着一种悠远的味道:“里面缘由没有人弄清楚,但是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突破口,世子难道不这么认为么?”
南琉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秦素这里的确是一个突破口。”
“至于他们的儿子小宝,是个很滑头的小东西,性子狡诈的很,对了,秦素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侍女叫十七,这一点也很重要。”楚翩然又零零散散的说了一些话,南琉风越听,越觉得自己之前遗漏了很多东西。只是楚翩然说到后来的时候,她的语速越来越快,若不是他记忆力好一些,他几乎要觉得,楚翩然是故意这样做的了。
只是,灵敏的耳朵还是迅速的捕捉到了一丝一样的喘息,抬起头来,只见楚翩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身子有些晃,涂着蔻丹的手指抚在自己的脑袋上,视线开始变得馄饨不清,她往后靠了靠,背靠着柱子,声音比之前虚弱,但是凌厉了几分:“世子刚刚动了什么手脚?”
对上她的质问,南琉风一脸的疑惑:“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头晕晕的,世子刚刚是不是在我的茶水了下了药?”楚翩然捂住胸口,头晕的同时,一股燥热从身体里迸发了出来,渐渐的,几乎让她没有招架的趋势,她觉得要是没有背后这跟柱子的阻挡,怕是她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了。
南琉风依旧摇头,他仍然坐在那里,神色没有任何的起伏,他指着那茶杯道:“刚刚公主不是闻过了么?你若是不信,我喝给你看便是!”说着,他便将刚刚楚翩然喝过的茶杯拿了过来,丝毫没有动手脚的就将那茶水给喝了下去。
楚翩然觉得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大,她已经分不清南琉风说什么了?她想要转头去朝自己的侍女栀子呼喊,但是很显然,隔着这层层的荷叶,楚翩然根本喊不出来。在身子滑下去的那一刻,她心里的直觉也不说不上是喜是悲。
栀子其实一直在荷叶外面偷看着,从她的角度,她只看到公主靠在了柱子上,脸色微红,而下一刻,世子起身,朝公主的身上贴了上去,她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兴奋的叫出声来,因为她发现,就在刚刚,世子贴上去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迅速的交缠了起来,激烈的吻着,像是两条失却呼吸的鱼一般,互相汲取着彼此身上的氧气,哎,那场面真是看得人好羞羞。
栀子是在北楚长大的,北楚那里民风相当之开放,若是一个皇室的女子看上了一个男人,只要将那人给掳了过来,发生夫妻之实,便就足够了,当然,反过来于女人而言也是如此,自从来到了南明,看到南明王故意将婚期往后拖延了一个月,她心里急的不得了,可此时看着南琉风这样痴迷的趴在公主的身上,她忽然觉得,这事情发展的真是太合自己的心意了,想到这里,她轻轻的转身,朝宫殿那边跑了去,不在这里碍眼。
而南琉风看着缠着自己的眼神迷蒙的女人,他亲吻的动作也愈发的激烈了起来,好似中了药的并非是楚翩然一个人,楚翩然看着就是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没想到,主动起来更会这般的魅惑人。
远处哑巴朝他打了一个没人的手势,南琉风抑制不住身体内的燥热,抱着楚翩然就回了自己的宫殿,从刚进门,两人就开始撕扯了起来,黑暗的大殿中,衣服从门口散落到了床下,直到床上的帐子被拉了下来,才遮住了里面的春光。
……
第二天早晨,楚翩然醒过来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挥手,可手下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诧异的歪头,只见自己身边正睡着南琉风,而南琉风正睁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