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调戏惯了的她下意识地以为是他不喜欢自己自作主张地因为急着催婚而破坏他朋友的婚礼,所以之前那些坐在闺房里时准备好了的话都又重新藏进了心里,就有些沮丧的推脱说:“我、我想要试一试,如果提督您不喜欢的话……”
“我喜欢!”孙文笑着打断的翔鹤的话,他把玩着翔鹤的双手随后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要说这样的打扮很适合你!要知道这么好看的话上次就买古装、不买连衣裙了。”
“是吗?”翔鹤的脸上红云弥漫,她吞吞吐吐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似的用力捏着孙文的手指看着他说了一句,“可是我只希望自己能好好穿一次!一次就好了!”
孙文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着头放开了翔鹤退了一步,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那秀丽的容颜以及那一身很好地衬托出她那种柔弱善良气质的白无垢,才又继续道,“你都穿成这样了没想到逼婚技巧还这么差,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回家啊?”
“现、现在!”说着翔鹤红着脸低下了头,她犹豫了片刻又像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似地蚊吟说,“提督请您带我回家。”
孙文被翔鹤的大胆表白说得又愣了片刻,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张开了双臂对翔鹤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就跟我回家吧?只是这么漂亮的衣服就穿这么一次可惜了!”
看到孙文动作,听到了他的承诺,满心欢喜的翔鹤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了勇气,她想着自己心仪的提督轻跳了一步用力甩掉了木屐同时扑进了孙文的怀里,然后埋头在孙文的颈间低声的呼唤了一句自己一直想要正大光明在他耳边说出的话语:“主人……”
这边新郎还没动作、那边伴郎就把新娘带走了一个的行为一下子让周围都骚动了起来,除了坏笑着站在外门后面带着孙文剩下的那几个舰娘听墙跟的萨拉托加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小声议论起了孙文那可以说是胆大妄为的举动。
而作为真正新娘的白翔鹤听到了周围的议论纷纷、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却依旧像是个木头人一样迟迟地没有动作,最后只好只好有些无奈地主动在雷的搀扶下走了上去,拉着傅雨瞳的手轻声道歉说:“很抱歉提督,翔鹤和她提督的事情我想要帮她一下,所以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让她……”
“没事,雷刚才就告诉我了。”傅雨瞳说着挠了挠头,随后一手小心翼翼地牵起了自己的新娘一手放在了雷的脑袋上,腼腆的像个清纯的少年一样,“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雷刚才都说我了,我确实不该让你自己走过来的。”
“没关系的提督,能够走到这一步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这边新郎和新娘都没怎么在意孙文和翔鹤的事情,甚至人群里的那些认识孙文的维新会人士还小声的起哄,但孙文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抢婚的行为还是让很多观礼的人有些不满意,所以即使新娘跟新郎离开去寺庙继续婚礼以后还有许多了围着大庭广众在秀恩爱的孙文和翔鹤不放。
这时,人群里正勾着自家舰娘啃着鸡腿的威廉回头看了一眼外门的方向,当他看到了萨拉托加的手势之后立刻就大声嚷嚷起来:“这人是谁啊!敢当着婚礼闹事!快点把他扔出去!”威廉那一头显眼的异色头就像是给了不忿地人群勇气一样让他们哄闹着朝着孙文涌了过去。
看着愤怒的人群,孙文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像是忘了翔鹤的舰娘身份一样死死地将她护在怀中,嘴上不停地大声喊着萨拉托加的名字。
随着人群涌动而走进了院子的黎塞留听到了孙文的呼喊就想要冲上去,可萨拉托加却拦住了她。
“你干什么萨拉托加!主君他有危险!”
“危险?”萨拉托加嗤笑着指了指一脸幸福的翔鹤,跟像是在角色扮演着英雄救美角色一样却不自知的孙文继续道,“我怎么感觉这时候我们出去反而是扫姐夫的兴呢?”
“萨拉托加,你再不出来的话回去我让你姐打你屁股了啊!”
萨拉托加听到了孙文的喊声不爽地瘪瘪嘴,随后方下了阻拦黎塞留的手,“你去吧,我想了想还是姐夫的安全更重要!”
“是你的屁股最重要吧?”黎塞留翻了个白眼也没计较那些径直带着欧根亲王冲了过去,只留下了满脸不高兴的萨拉托加和已经被收买成她小跟班的莱比锡站在那里。
“主君!”金飘扬的黎塞留虎着她那张圆脸高喊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