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拾好了,但没想到临走遇到了顾清霜生病。
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可她要是就这么走了,倒显得她太过冷漠。
明骊犹豫着回答:“是有些意外。”
“那你……”孙兮涵问:“不能去了吗?”
“应该可以的。”明骊看了眼房间里的顾清霜,整个人像只被蒸熟了的螃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只是发烧,却没见过烧得她这么严重的。
明骊都怕再烧下去变成傻子。
孙兮涵闻言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那边又不让你去。”
“不是。”明骊沉声。
孙兮涵问道:“那你那儿是出了什么事儿?严重吗?”
“我……妻子昨天发烧了。”明骊斟酌着说出这个称谓:“看起来有些严重。”
“发烧是会好的。”孙兮涵说:“你又不是医生,难道你在这她就好了吗?但出国表演的机会不多。尤其这个机会是代表学校……”
代表京安大学。
这几个字的分量有多沉明骊还是明白的,这意味着她毕业后不算丰富的简历里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是以明骊这几天的练习没有半分松懈。
“我知道。”明骊沉声,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会准时到机场的。”
孙兮涵这才松了口气,但这口气尚未完全松完又想起前段时间的明骊——她看起来不像是个特别坚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