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你每天中午都吃很少。”
顾清霜闻言不悦地看向她:“你监视我?”
“我不去员工食堂,但我的助理们会去。”顾雪蔷说:“况且,我并不认为这是监视。你不觉得你最近的状态很糟糕吗?你上次交上来的报告差得一塌糊涂,以后要是再交这种敷衍的东西,我……”
顾雪蔷还没想到惩罚的内容,生硬地转了话题:“你没去医院?”
顾清霜不解:“昨天我还去上了班。”
“不是你的单位。”顾雪蔷说着微顿,语气沉沉:“是那里。”
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就冷下来,顾清霜喝了口水,垂下眼睑:“很严重吗?”
“不清楚。”顾雪蔷说:“我最近很忙。”
“那……再说吧。”顾清霜轻吐出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我最近也有些忙。”
上次顾雪蔷提醒过她,顾柳甫的病最近有些严重。
顾清霜犹豫过,却没去医院探望。
如今医院就是顾柳甫的家,随着肾移植后的排异反应越来越严重,顾柳甫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顾清霜看着他也不知该聊什么,她跟父亲已经近十年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
这十年里他们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如过去一周多。
顾清霜去了也就是看他咳嗽个不停,拖着病体用那种愧疚的眼神看过来,让顾清霜很不舒服。
每次去完都觉得很压抑。
“那就再说。”顾雪蔷说:“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