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说:“不关心。”
祝寒星啧了声:“我就欣赏你这种干脆利落。”
明骊却觉得她一点都不干脆,拖泥又带水的。
就像此刻,总频繁跟顾清霜产生交际,让人不舒服。
……
顾清霜到包厢里以后把外套脱掉,掌心里满是指甲印。
刚才她不停掐着自己的掌心自己不要去看明骊,不要跟明骊对视,尽量让她感觉到距离。
“想什么呢?”春柳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想去隔壁吃饭就去。”
顾清霜闷声道:“不去。”
“厚着脸皮去呗。”春柳依说:“像你这样怎么追人?”
“追人?”顾清霜错愕:“我没有要追人。”
“你跟明骊就这么散了?”春柳依问。
顾清霜:“……”
良久,她不太高兴地嗯了声。
春柳依给她倒了杯酒,也给柳思往倒了一杯,“你对明骊是什么意思?”
“朋友。”顾清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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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依闻言笑了,喝到嘴边的酒喷出来一口,看着顾清霜不由得好笑:“你把同床共枕三年的女人当朋友,那我们是什么?”
“……朋友。”
春柳依睨了她一眼:“那今晚我跟你睡行么?”
顾清霜顿时瞳孔地震:“你在说什么?”
“帮帮你。”春柳依从兜里摸出烟,咬在嘴里却发现没打火机,正准备放弃,一旁的柳思往伸过去给她点了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