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很向往一些温情的东西,譬如亲情。
当然,明骊不会直接表露出自己的观察,等回答完顾雪蔷的问题后才问:“顾清霜是搬出去住了吗?”
从离婚后,她对顾清霜的称呼已经从霜霜变成了本名。
“嗯。”顾雪蔷说:“你跟她还有联系吗?”
想到前两天的见面,明骊诚实道:“见过几次,没怎么说话。”
“她给你带来了困扰吧?”顾雪蔷问。
明骊先摇头,而后一顿,轻叹道:“是有一点。”
顾雪蔷闻言低笑,不一会儿低头笑得肩膀都在颤,似是想到了顾清霜在明骊面前吃瘪的模样,更觉得好笑。
等笑够了才道:“真是辛苦你了。”
以前明骊从来不敢想象跟顾雪蔷这样平和聊天的场景,因为顾雪蔷向来是不苟言笑的。
明骊怔了好一会儿才道:“您现在温和很多,是想开了吗?”
“看开了。”顾雪蔷说:“世间种种镜花水月。”
短期内经历了两场生死,顾雪蔷的心也被狠狠磋磨了一番,尤其是顾柳甫的死,那个男人临死前都在为自己铺路,说他没爱过自己吗?
想必也不是。
这个问题在顾雪蔷的脑海内萦绕了许久,久到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