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那便犹如猛虎出|闸一般,时刻气血翻涌,再难像从前那般控制自如。这厢他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却又碍于先前做的承诺,咬牙死扛着,偏偏怀里这小东西,还时不时地撩拨他。
真是……真是,简直拿她一点子办法都没有。
彼时,外面明明是寒风透骨的深冬时节,可屋子里却是暖意融融,一片春意盎然的模样。
苏慕渊哄着阮兰芷吃这顿早饭,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下人们把可吃的羹粥以及糕点都端了上来,他们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急匆匆地退下了,苏慕渊逼的急了,甚至把粥喂到自个儿的嘴里,再哺给阮兰芷,借此迫着她吃饭。
两人将将用完饭,苏慕渊又从下人手上拿了帕子,绞干了热水,替阮兰芷仔仔细细地擦了嘴角与柔荑,末了,又倾身啄了啄她的樱唇。
虽然苏慕渊打了保证不碰阮兰芷,但是一刻不停地亲亲摸摸,搂搂抱抱,简直不放过任何可以占便宜的机会,到了最后,阮兰芷都有些受不了他这股子黏糊劲儿了。
这厢阮兰芷因着心里装着三日前生辰宴的事儿,正琢磨着如何开口,也不知是不是苏慕渊看穿了她的心思,竟然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庞,主动说道:“阿芷想什么呢?尽管开口问我便是,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日,那日我着了那人的道,之后的事儿……”阮兰芷自然想问林高阳后来去了哪里,可那副场景实在可怕,虽然林高阳并未得手,可她至今还心有余悸,她甚至连那林高阳的名字都不愿意再提起。
如今阮兰芷现在担心的可不止那一桩事儿,她更担心的是:这几天怎地不见苏府上其他人?她想不出,向歆巧生辰上有多少人发现她不见了?甚至是……是否有人已经知道她和苏慕渊的事儿了?
毕竟她现在正在与苏宁时说亲呢,出了这样大的事儿,苏、阮两家的府上不可能一点子动静都没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苏慕渊提前把这些事儿给压下去了。
却是不知,苏慕渊在这件事儿的中间究竟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阮兰芷更想知道的是,苏慕渊对她,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苏慕渊自然知道阮兰芷在担心什么,他亲了亲她的香腮,微微翘起唇角道:“阿芷什么都不必担心,只等着嫁给我就是了。苏宁时那小子对你,不过是痴心妄想,有我在,这辈子他休想再碰你一根指头了!”
“好了,不提那些了,等会子我带你上御街看表演去,好不好?”苏慕渊
阮兰芷闻言,也就随他去了,就算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撑着,哪里轮得到她管呢,纵使再差,难道还能差过上辈子吗?
就连阮兰芷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在潜意识里竟是如此地相信苏慕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