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再没有其他任何的解释,似乎师徒之间的情面就这样降至冰点,没有选择下。
安迷修猛然起身,他抬手摸索着墙壁上粘贴雕刻而上那些华丽的花纹,美丽的存在却无法给予他心中该有能够抓住的执念与力气,执掌尖丈量着山川河流,柔怜玉翠。
身行快速,脚步坚定地来到了门口,在菲利斯的双眼一直看着徒弟的行走轨迹,最终只能摇头叹息,感慨手中的这杯咖啡,真的什么都无法加入改变的状况下。
安迷修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父,未来没有骑士的话,这个世界真的会变好吗?”
“只是自己的私心,就不要牵扯那么大的宏观,想要达成目的的劝解,该对称的也不该是我。”
菲利斯看着天真的徒弟,如果还是从小的那副样子,说是要保护世界,他都会捧着,宠着,允诺着,哪怕原则中,男孩子不该如此哭哭啼啼,娇生惯养,却也愿意多些耐心。
可,安迷修已经长大了,他要照顾和从前这小子一般的存在,在进去翻禺弄海也不过是徒增笑话,保头无尾的结果。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安迷修看着师父脸上轻蔑的笑意,听着对方口中对于自己批判而笃定的话,在没有什么事实依据作为全力的感慨下,他打开大门,走向了外面。
菲利斯看着那颗,戴在自己小拇指上的黑曜石戒指,表情轻轻地笑着,似乎十分欣慰,却很快把那个东西摘下丢进了咖啡中,毫不在意的听着耳机中,对于其他注意事项的播报。
果然,对于他这样的老人来讲,这些年轻人的新鲜玩意确实能够提高效率,但自己的身体总有点吃不消啊,在按掉了耳上的开关,将东西拿下。
坐在了皮椅子上,享受奢华所带来的感官极致懒散下,把手却被这老人的掌心硬生生捏了下来,算作桌上普通的摆件,当重新起身时,随手规整,接下来的日子,准备好好过个新年了。
菲利斯在工作两小时摸鱼五小时的状态下,戴起了老花镜,面对弄那些苦兮兮的咖啡,果然还是精致的刺绣更让人能够放松身心,兴致勃勃地绣起了花。
殊不知,面对后面再也没有交集的师兄,竟然也一头撞了上来,并且还带着,那早就已经斩断关系的叛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