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妈妈前往国外,为了继承所谓的家业当着自己的面融化消失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最开始所拥有的使命,已经消失了。
在家族中的成员一个又一个失去,嘉德维斯便紧紧的抓住了,那通向王室唯一的钥匙,选择依附来保证大家都好的局面,只不过在他选择成为王子的状况下,掌权者也考虑着因为这送上门来的替死鬼。
在所有人都默认知道,作为王子的身份早就从壳子就换了人的状况下,因为他的回来又给了自己一个公主的身份作为补偿,而这么快离开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为了游荡而已。
嘉德维斯在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退下了床铺,整个人又坐回了角落的小凳子上,赞德眼中闪烁着光辉,显然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只不过,面对这送上来的笨蛋公主,乖乖不说话或许还能多得几分活着的时间,而现在面对先前早就有了的想法,心慈手软的师兄竟然没有想法,那自己身上所贴的标签里,就有作为恶人的情况下,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赞德看着在角落的嘉德维斯,从耳垂紧贴的缝隙中,扯下了根根透明的丝线,他似乎还想要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语气略微沉重却又透露着轻快,平静的询问道。
“我不管你是克隆人,还是什么自由民,只请问你有什么用吗?”
嘉德维斯张了张嘴,整个人僵硬了起来,脸色透明的可怕,显然他也看出了赞德在确定雷蛰没有什么好的安置方向后,干脆决定来帮助对方处理掉自己。
他的手忍不住备向了身后,但眼前的赞德显然更快一步,指尖展示着那些已经抽出了的那几根金属钢管,平静的放在了被褥上,显然准备的手段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赞德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虽说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会成为英姿飒爽的骑士,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但如果是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毁灭他的家园,本末倒置的遮盖着一切。
在由不得自身的肉体中,只有精神与幻想是拥有主权与自由的,他看着嘉德维斯,对方似乎身上有曾经影子,但那些微小的存在并不能让自己心生怜悯。
现在无论是为了谁,给对方搭乘了那么久总得付出点路费吧,想要解决掉对方,他有1万个正式的理由。
“你不是说,我参与了很多活动计划。”嘉德维斯组织着语言,知道对方给了自己最后一次,能够辩解体现价值的机会,他身上的经历悲惨,显然跟其他人来讲根本就是让人可笑的故事。
真正有同情心的人并不在对面,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在本身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之前身份所能带来的,都是不可言说的秘密,那干脆就给出最有价值的吧。
“我能聆听,控制一些特殊的频率。”嘉德维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自救了,那对于赞德拿走的东西,对方恐怕没有猜出来那些究竟是什么,并且小型的音叉在根本没有启动内部所拥有的那一小段的连接下,就跟气弹长得差不多。
“有意思,没想到在你们这代,那些家伙还没有放弃创造些所谓的异能。”赞德下了床,一步又一步逼近角落的嘉德维斯。
对于最开始还有那种直面恐惧表现出来的躲避下,现在却平静的下来,并且唇角微微勾起,学着自己的之前那副样子,顾作深沉。
“那就给你看看我的能力吧。”嘉德维斯的脖颈被透明的鱼线牢牢的拉住,眼神跳动着开始逐渐的缺氧涣散,皮肤展现出耀目的桃红,整个人向下蹲去,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让脖颈这根窒息的线掐的更紧,还是为了挣脱。
而就在瞬间,赞德身上连中四枪,音叉频率的暴动,让中间的金属锁芯瞬间崩塌,飞散出来不需要任何的推力,咱们有任何的机械辅助之下,打出了12口径步枪十米之内的威力,更何况不需要任何的消音器。
对于赞德眼中的震惊放开了手中的力道,他看着瘫倒在地大口呼吸的家伙,对方所拥有的威胁,也不过是自损1千伤敌800的决断,但表现出这样的成果也足够让人震惊了。
还没有等他抬手去帮忙扯开嘉德维斯脖颈上的鱼线,火车就被强制的停了下来,瞬间的动静,让他本就连中四枪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方向的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墙上,出现的大片血花泼洒流淌画下了句号。
“会不会开车啊!”赞德气愤的想骂些什么,殊不知他们的火车头简单得到了更惨的遭遇,直接被挤成了碎片,前方的几个车厢也多的是受伤的人,而背后他们所连的货物成吨的煤炭往下抛洒着,堵在了后续的连接通道上。
嘉德维斯撤开了脖子上的鱼线,觉得大脑头痛欲裂,那小频率凝聚的精神,还是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