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绑回在了凳子上,并且拿棍子敲断了对方的膝盖和手腕骨,连爬起来都费劲下,才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原地。
面对一行人浩浩荡荡,什么都走了的情况下,先前收了钱的农场主,密切关注着旁边屋子里的动静,在这边成为半个黑诊所之下,那些孩子还真是可惜,有很多都诞生于这里,现在也不过是重新埋回了途中。
他迫不及待的来到房间里,想趁着漆黑的夜色处理完那些糟心的事情,对于整整齐齐摆放在地上的尸体,以及旁边已经熄灭的火堆下残缺的钱财钞票,可是让人心疼了好一会儿。
面对着哆哆嗦嗦,磕磕碰碰的处理动静下,先前浑浊着眼被巨大的痛苦敲昏过去的院长再次睁开了眸子,她看着周围,那个在烛火灯光之下熟悉的轮廓,哪怕知道是对方背叛了自己,才导致他们遭遇了如此的劫难。
可偏偏现在,她需要救助的力量,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手脚都已经没有了知觉,除了那密密麻麻精确传来的整体痛感。
张了张嘴,刚想出现一个字,就看到对方拿着大铲子,对于底下还在挣扎似乎先前昏迷过去的孩子,直直的拍了下去。
终于咽下了所有的话,整个人的眼皮颤抖的闭上,根本不敢说什么,甚至是发出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