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承受非常疼痛的代价,但疼痛只是一点点,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酥麻电的他浑身发颤的酥麻,被抬起的脚趾微微卷曲,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被褥,弓起腰肢。
又是一股电麻,从脚趾散发到头顶,让他失声呻吟出声,一声接着一声,暖味又撩人,这简直不像一个男子该发出来的声音。
“苼……够了,够了……”浑身的酥麻伴随着疲惫,两人的缠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彬鸢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很累,想要睡去。
他闷着嗓音,重重地喘着粗气,啃咬着彬鸢的肩骨:“我还不够!鸢,不够——”声音低沉的宛如一头寻获真爱的困兽,怎么可以早早放任香甜可口的猎物逃走。
他不知疲惫的持续,彬鸢渐渐哭了起来,感受着眼角的眼泪被人吸干,浑身仍然持续着那股酸痛与酥酥麻麻,这种一秒在天堂,一秒在地狱的感觉,让他神经错乱。
彬鸢几度昏迷,表情胡乱成一团,晕过去,摇晃中又醒过来,迷迷糊糊中他开始暴躁的低声骂道:“混蛋!你混蛋!啊!”
这哪里是一个少年该有的体力啊!
彬鸢恨透了这孩子的体质,早知道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他就不应该做下面那一个。
房间里弥漫着情爱的气息,这场来迟了的洞房花烛夜,却恰恰点通了两个人的心意。
第二日清早,麻雀叽叽喳喳从窗外飞过,福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穿戴好衣裳,来到床边,微微弯下腰,在熟睡之人的脸庞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吻,撩了撩散落在他脸庞上的发丝,满足的笑着,看着熟睡中的人眼角的泪痕,他低下头将泪痕吸干。
彬鸢是正午的时候醒来的,浑身的酸痛让他根本下不了床,裹着被子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落,那一瞬间,他的脸黑如炭,由黑变红,将头埋在手腕中,羞涩的无地自容。
在他发愣间,房门突然被推开,彬鸢吓得赶紧钻到被子里。
“夫人醒了吗?”福笙迈入房中,身后的仆人端着一桶桶热水进来,眼神也不敢乱看,把水放好之后,又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干什么?我我自己可以洗!”眼瞧着遮挡自己身子的被子被扯走,彬鸢立马又缩进去了一团,只露出一颗如同煮熟了的脑袋,红彤彤的瞪着福笙,虽然他根本看不见,可瞪人的眼神还是看出来了:“你要干什么……”
“夫人,这是害羞吗?”福笙笑着来到床边坐下,一把搂住彬鸢道:“当然是帮夫人洗澡呢,难道你打算自己跨进木桶里吗?下得了床吗?”
“我为什么下不了!”彬鸢不服气的顶嘴,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幼稚了:“我自己可以!”
他慌乱地爬起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躯突然失去平衡,被福笙一把打横抱起,往浴桶走去。
他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下来,这个怀抱对于他来说太有安全感了,竟然会有一些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