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庄园大门,中间还需要经过副楼。
光是从副楼到大门,都有一百多米的距离。
原本这一片大部分都是绿化,由三个经验丰富的老花匠负责打理。
虚星降临不过十多天,就变得杂乱无章,估计再过十来天,就会变成荒郊野外那样。
“回头把一些植物除掉,不然很影响视线。”张景边走边安排。
“能烧的材料一定要储备起来。”
“不论粗细长短。”
跟在身后的人不断应是,生怕怠慢了,要接受惩罚。
其实张景没那么凶残,只是对岛国人完全没有感情罢了。
换成是夏国人,那尺度怎么也是要松一些的。
正门到了。
几根长长的钢管交叉锁住门扉,加上后面斜撑着地面的顶杆。
只要精钢打造的门板还在,估计用卡车都未必能撞开。
好在张景也没打算走正门,开启一次挺麻烦的。
旁边的侧门就足够进出。
电子产品都报废了,难不成还指望有货车进出。
“等一下。”
看到门房要去开门,张景开口阻止。
不是说外面有人窥探么,这一开门人不是都跑了?
围墙,又不高。
张景只是身体一展,就像只灵猿般,双手勾住三米高的墙头,轻轻摆动身体,半个身子就冒上了墙。
没有直接蹲上去,是因为太过突兀容易被发现。
这样一个高度视线就已经足够开阔,丝毫不影响张景观察外面的情况。
结果不到三秒钟,他就锁定了两条鬼鬼祟祟的身影。
庄园这边末世前就人烟稀少,毕竟三口组凶名在外,普通人谁会来虎穴门口遛弯?
末世后,照理说人就该更少才是。
更不应该的是,路过就路过,为什么还要藏在一根电杆后面,时不时探头往大门瞅?
瞅大门结不结实?
还是瞅有没人进出?
实锤了,确实是有人在打主意。
胆儿倒是挺大的。
张景落地,轻轻拍打双手,结果身边递来一张湿巾。
啧,不愧是三口组社长家里调教出来的奴才,业务水平就是不一般。
“省着点用。”张景将擦过手的纸巾还给那人,示意洗洗还可以用。
那人谦卑的笑容当场凝固,嘴巴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门。”
张景不打算等,观察。
又不是警察办案,还要等待时机。
直接抓起来“沟通”不是更好?
当侧门打开的瞬间,刘焕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直觉告诉他,不妙。
但理智上他又认为应该没什么。
毕竟这道路是公共的,他就算站在这里撒尿,也不违法啊!
所以张景就看到了一张略带挑衅的脸。
哟呵。
有意思。
非但不跑,还梗脖子?
他还就喜欢这种不费神的,省鞋。
“你......”
刘焕芝自觉口才不错,毕竟连红带深恭陇下都听他的,所以他想狡辩一下。
结果下一刻他门牙掉了。
他伸手的跟班更惨,直接躺地下,睡了。
“抬走。”
张景收回拳脚,都懒得多看一眼。
没弄死一个,是他好奇心重。
反正现在弄死和问过话之后再弄死,也差不多。
就这样,刘焕芝不明不白地被三个人抬进了庄园。
他的跟班,则是被两人抓着左右脚,拖进去的。
而这一幕正好被深恭陇下派来找刘焕芝的人在远处看到。
此人也是机警,远远看见就赶紧藏住身影,张景早一步进了庄园,其他人完全没注意。
“姓名性别文化程度还有就是,你特么蹲我家门口,打算干啥?”
之所以打晕一个留下刘焕芝,并不是张景眼神那么好,仅仅只是问话的基本操作,不给两人对口供的机会。
“我.....”
刘焕芝一张嘴,血水就往外淌。
他嘴唇肿得跟烤香肠似的,关键上下门牙都被打掉了,根本关不住。
“不想说就别说了。”张景转而对旁边的仆佣道,“去,找个地方挖坑,埋了当肥料!”
听到这话,刘焕芝直接就跪了。
什么自尊自强,在小命面前那都是笑话。
“我说,我说,我是深恭陇下的人,深恭陇下。”
“出恭我就知道,深恭?深深地出恭,便秘么?”张景冷笑,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