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
想了想,今晚河豚宴沐玉凤必定是想大放异彩,那便先如了她的愿,沐长歌也不去扰兴了,思来想去又拐回了南唐苑。
院子里的景象竟是皇后娘娘穿着一身净白如雪的薄裙坐在石桌子旁,眼神空洞无神,似在忆往昔。
见沐长歌走来不禁温润的笑了,“长歌,想听个故事吗?”
沐长歌点了点头,坐在皇后身旁。
有个女孩叫做阮云鬟,从小却生活在尼姑庵里,十岁的时候,师父尘落给她起名云幻,说是因为纪念好友幻云,她相信幻云没有死,就算死了可能被哪位隐士高人给起死回生了,或者幻云的魂魄正好落在了云幻身上,幻云死的那晚,正是云幻出生的那晚。
尘落并没有告诉云幻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让云幻叫自己师父,她不喜欢自己未嫁便让云幻叫娘,待阮清明娶自己之后,在叫也不迟,可尘落正因为一直没有让云幻知道是她的女儿,还阴差阳错的回到了尼姑庵,让自己与阮清明再无夫妻的缘分。
这说白了是尼姑庵,但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无尘宫,云幻努力学剑法,自创一套幻云剑法,她常听尘落说起幻云是云幻的姨娘,和她的母亲关系极好的,只是为了保护云幻母女而丧生,她意外自创一套剑法,便昵称为幻云剑法,如同飞云般的剑法也对得起这个幻云的名字。
她十四岁这年去沙漠历练,也就是西凉、楼兰交界地境,她与金沙族交好,但金沙族有一个不明的外患皆是蓝衣蒙面的男子,金沙族称他们为蓝妖族,这是他们正在激烈的热战中,蓝妖族的男子各个高大威武却不是胖,蓝妖族领头的男子更是不凡,武功高强,带着银色的面具,阳光那么一晃就那么给云幻的晃到了。
云幻见金沙族的男子皆败在了他的手下,她便不服,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她一个剑花扫了过去,却被那领头男子轻轻一挑,就跟老鹰嘬小鸡一般轻易的给打倒了,连带着剑给飞了出去,作战之人,武器被人打了下去,说明什么?那就是败了。
就这么一败,云幻看着那领头男子,她的心里突然荡漾起一曾层涟漪,可就在两日后,正是晌午,云幻在金沙族和那些热情好客的男人女人在一起聊着天,“听说蓝妖族的领头的被金蛇族的头领带领着族民给打败在金煌山上了。”
“是啊!那蓝妖终于败了下来,我们这金沙族多年的难以繁荣,皆是因为这蓝妖族,他这一死,我们金沙族可是扬眉吐气了。”
云幻听到那领头的消息心里不禁一沉,怎么会这样?那个不败的蓝妖公子怎么会拜?金煌山吗?金煌山是整个沙漠最热也是最冷的地方,昏倒在那里,恐怕不被晒死就会被冻死,白日的太阳向来很烈,夜里更是冷的慎人,可那山里却还有一处冰窖,常年不化。
她突然借着去解手就离开了,去了金煌山,她看着金煌山的枯骨,不禁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可就在她那无从下手的时候,从那金黄色的沙子里伸出了一只手,她扑哧扑哧的将旁边的沙子都挖了出去,将那人的脸露了出来,依旧是一个银色的面具。
昏昏沉沉的他被云幻扶了起来,云幻将他附近了旁边的山洞里,她突然惯性的拿下了套在他脸上的银色面具,第一眼不仅仅是惊艳,看似也不是很大的年纪,他有棱有角的模样深深的映入了她的心底,可惜他与她只是有缘无分,她看着他身上的口子,去帮他清理伤口,可男女授受不亲。
但云幻想自己似乎还没有成年,还有在医者眼里,他是自己的病人,无碍,她每碰到男子滚烫的肌肤,心都不禁跟着少跳了几拍,为他清理好伤口不禁发现他睁开了眼睛,那桃花眼甚是好看,可却似乎看不见自己,无神空洞,可能是在那金沙的热量下才会导致失明的吧!
云幻终于帮他把衣服都穿好了,他具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道救在下的恩人尊姓大名,家在何处?”云幻早听金沙族说蓝妖他们最讨厌女人了,并且最讨厌南唐之人,特别是女人,可自己算不算女人呢?可自己确实是南唐之人。
她便不敢说话,直到他发烧昏厥了过去,烧的特别厉害,她不禁去中心的冰窖去拿了几块冰,可把冰块拿出来,没过几秒便化成水了,她只好将外衫脱下抱着冰那进了山洞,没过一会便也会化掉,后来他便一直很冷,她便把周围都点上火,这本就干燥,点上火更是干燥。
他依旧很冷,云幻忙活着居然一滴汗也没有留下了,她便又去脱他的衣服,男子眉头一蹙,也没拒绝,云幻又脱了自己的衣服,决定相拥给他取暖,可自己软绵绵的胸触到了男子的身体,男子的身体突然一颤,将她推了开。
“姑娘到此为止吧!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