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宝试图挣脱,却只是徒劳地抽搐了几下。boss松开手,户宝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站起身,对着身后的手下吩咐道:\"把她送到医务室,找最好的医生,我要她活着,而且要完好无损。\"
\"是!\"两个手下立刻上前打开铁笼,粗暴地将户宝架了起来。剧痛让户宝眼前一黑,她咬住嘴唇,强忍着没有发出惨叫。
鲜血从嘴角渗出,滴落在破旧的囚服上。
医务室里,惨白的灯光照在手术台上。户宝被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器械之间,麻醉剂的药效还未完全发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刺痛。
主刀医生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双手却在微微颤抖,他从未做过如此精细的手筋脚筋接驳手术。
\"做好了,奖金翻倍;做不好,你就下去陪她。\"boss站在手术台旁,冷冷地注视着整个过程。
医生咽了咽口水,手中的手术刀在无影灯下闪烁着寒光。
整整六个小时的手术,户宝在生死边缘徘徊。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的病房里。双手和双脚缠着厚厚的绷带,虽然依旧无法动弹,但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
门开了,boss端着一碗肉汤走了进来。
\"醒了?\"他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喝吧,伤口愈合需要营养。\"
户宝偏过头去,不愿看他一眼。
boss也不生气,只是轻声说道:\"别以为我是在可怜你。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要你活着,是因为你还有用。
等伤好了,你就会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说完,他起身离开,病房的门重新关上。户宝盯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
她知道,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曾经自由的生活已经离她远去,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未来。
地下室的金属门轰然洞开,潮湿的霉味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户宝被铁链拖过地面,结痂的伤口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出新的血痕。
六个打手呈扇形围拢过来,为首的疤脸男甩了甩手中带刺的皮鞭,金属尖刺擦过墙面,迸溅出星星点点的火星。
“老规矩,先热热身。”疤脸男扯住户宝的头发,将她半吊在铁架上。
她被挑断后重新接驳的手筋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还没等她喘息,皮鞭已如毒蛇般抽在腰侧,布料应声而裂,血珠顺着鞭痕迸溅在地面。
户宝闷哼一声,身体在铁链上剧烈摇晃。另一名打手突然踹向她的膝盖,刚愈合的脚筋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她蜷缩起身体,却躲不开四面八方的拳脚。
有人掐住她的下颌强行灌下刺鼻的液体,辛辣感灼烧着喉咙,她剧烈咳嗽着,呛出的血水喷在打手的皮靴上。
“学乖点,今天教你怎么用毒。”疤脸男扯开她的衣领,将浸透毒液的布条按在伤口上。
户宝顿时弓起脊背,毒液渗入伤口的剧痛让她眼前炸开白光。她想尖叫,却被打手捂住口鼻,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看好了。”疤脸男抓起她毫无知觉的右手,强行将淬毒的银针塞进她掌心,“用三根银针封住对方大椎、神阙、涌泉穴,三秒内毙命。”
说着,他将一名被绑在木桩上的囚犯拖过来,握住户宝的手狠狠刺入穴位。囚犯抽搐两下,七窍流血瘫软在地。
户宝浑身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还没等她反应,身后的打手突然扳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按进装满蛇虫的铁箱。
冰凉的鳞片在脸上蠕动,毒蝎的尾刺擦过耳垂,她本能地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怕什么?以后你得学会用这些小东西杀人。”疤脸男的笑声混着铁箱晃动的声响,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
黄昏时分,打手们将她丢进灌满冰水的铁桶。户宝被按在水下,肺部传来撕裂般的灼痛。
当她终于被拽出水面时,迎接她的是燃烧的火把。
“现在学抗刑。”疤脸男将火把按在她肩头,皮肉烧焦的气味迅速弥漫,“记住,疼到极致时要学会转移注意力,把痛苦变成杀人的武器。”
深夜,当最后一名打手离开,户宝蜷缩在满是血污的角落里。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被毒烟熏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头顶的通风口,那里有一只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