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门。
泥鳅偏头躲开,鼻尖却被拳风扫到,瞬间涌出鼻血。
他用胳膊肘往铭冬的肋骨顶去,只觉得像撞在一块铁板上,反震得自己胳膊发麻。
润冬已经绕到了轮椅后面,双臂如铁链般锁住泥鳅的脖子。他的肱二头肌突突跳动,肌肉贲张间能看到皮肤下滚动的青筋。
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紫红色,舌头开始往外吐,手里的猎枪“哐当”掉在地上。
他胡乱地往身后抓,手指抠进润冬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却只摸到一片坚硬的肌肉。
铭冬捡起猎枪想把枪托砸下去,眼角却瞥见泥鳅藏在轮椅侧面的手正往靴筒里伸。
“小心!”他大吼着扑过去按住那只手,却摸到一把冰凉的匕首。
泥鳅趁着润冬换气的瞬间猛地低头,用后脑勺狠狠撞在润冬的鼻梁上。
润冬吃痛松手,鼻血瞬间糊了满脸,踉跄着后退两步。
泥鳅趁机抽出匕首,反手就往铭冬的小腹捅去。
铭冬下意识地收腹侧身,刀刃还是划开了他的侧腰,鲜血立刻浸透了夹克。
他忍着痛抓住泥鳅的手腕,两人较着劲把匕首往对方身上送,手臂上的肌肉一条条绷起,像缠绕的钢缆。
润冬抹了把脸上的血,红着眼又冲了上来。他没再去抓轮椅,而是直接弯腰抱起轮椅的后半部,竟然硬生生把轮椅连人带椅举了起来!
泥鳅猝不及防,上半身在空中晃了晃,匕首顿时失了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