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精准地扣住棍身中段。
他的手指修长,却像铁钳般稳,杨轶只觉棍身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想撒手,却被那股力道带着往前踉跄了半步,正好撞进tangent刻意留出的空档里。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到不足半尺,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香灰味,混着一点烛油的甜腻。
他手里的香离她的脸只有寸许,香头燃出的灰正簌簌往下掉,有一点落在她的颧骨上,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而他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供桌上那捆新香上,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tangent的左手突然发力。不是往前推,而是带着长棍往旁边一引。
杨轶的力道本就用劲,被这一引顿时失去平衡,长棍擦着雕像的蛇尾扫过去,“当”地撞在青铜鼎上,鼎里积着的香灰被震得扬起来,像一场微型的雪。
雕像的那些手臂还在机械地屈伸,其中一只白骨手掌正好在此时落下,擦过杨轶的发梢,她吓得猛地后仰。
tangent却借着她后仰的力道松了手,同时后退半步,右手依旧举着那三炷香。
香身已经烧到离指尖只剩半寸,火星几乎要燎到他的皮肤。
杨轶站稳时,长棍在她手里抖得像风中的芦苇。
她看着tangent低头,用没沾灰的指尖捏着香梗末端,将燃尽的香梗轻轻插进香炉。
香灰堆里的空隙早已被填满,新插的香梗刚落进去就斜斜地靠在旁边的香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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