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择日处斩!”
薛远很快被拖了下去,燕牧起身道:“陛下,薛远己被拿下,臣就先行告退了。”剩下的事情可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是先回去看看儿子再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哪儿?
沈琅挥挥手燕牧离开了,谢危本来也想跟着一起走,但是被沈琅留下来了,这有句话说的话,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薛家倒台,那些依附于薛家的势力怎么处置也要好好商量。
沈玠一开始跟沈琅合作就是为了推翻薛家,好躲开薛姝,眼下既然事情结束了,他心里也知道皇兄对他的身份多有防备,也准备离开了,“皇兄,那我就……”
沈琅打断他的话,“行了,你先留下。这后续之事,还需咱们好好一同处理。薛家虽然倒了,但其党羽众多,若处理不当,恐生后患。你向来心思缜密,在这方面能助我一臂之力。”
沈琅这么说也是真这么想的,但是沈玠听在耳朵里却不一样,他以为皇兄在暗示他小心思太多,当下脸色都开始发白了,谢危在一边看的好笑,这位王爷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咳,王爷,陛下说的没错,这后续处置不当怕是后患无穷啊!”
沈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明白,此时若执意离开,反倒会引起皇兄怀疑,而且他也想去看看母后和妹妹,也不知道他们两现在怎么样了,至于薛姝,抱歉,这个人从来就没在他心里停留过。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开始商议如何处置薛家余党,以及那些因为薛家倒台而空出来的资源。沈琅想要严惩,以儆效尤,薛远就算是皇亲国戚该怎么样也得怎样;沈玠则是建议区别对待,对于那些被迫依附薛家的人可从轻发落;谢危在一旁不时补充,提供一些独到的见解。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他们才结束了这场讨论。沈琅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后续再做定夺,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沈玠和谢危行礼告退,走出宫殿后,两人相视一笑,这场与薛家的斗争,终是取得了胜利。
然而,他们俩是可以顺利离开皇宫回家了,留下的沈琅却没这么好过了。毕竟薛远牵着宫里的两个薛家的女人,虽然薛姝很有眼色,但是这种到了要命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无视?
太后也是一样,如今她也不再想着自己还能垂帘听政了,沈琅这心狠的肯定不知道多高兴呢,不过就算她不能再掌权,她也不可能眼看着沈琅顺利,他们早就不是母子了,而是对立。
本来太后还看不上自己的侄女呢,毕竟薛姝也算是背叛了她,但是现在她们目的相同,合作一下也不是不行,而且枕边风的威力她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她高估了薛姝,也是薛姝这些日子一首躲着她,她又操心外面,一时没注意薛姝在沈琅这里连个玩物都不算。
“姑母……”薛姝心里一开始有点心虚,但是想到己经沦为阶下囚的亲爹,想到她出现在这里都是害怕被亲爹连累,心里那点子心虚也就没了。
薛太后只看了她一眼,一声没吭,只是默认对方跟在自己身边罢了,而她也没看到薛姝眼神里的冷漠。
沈琅一听奴才来报太后和贤妃一起过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又提了起来,他揉了揉额头,真想不通为什么他娘就喜欢跟他对着干?
本想让两人回去,但是没想到这两人此刻一个比一个犟种,最后只能见了,“母后身体如何?您该好好歇着,天大的事情也烦不到您。”
太后心里气的憋闷,“沈琅,你可别忘了你是我儿子!你身上也有薛家人的血脉,你敢不认外家?你这是不孝!”
沈琅眼神一冷,“母后慎言!我为君他为臣,以下犯上造反,朕诛他九族都是名正言顺!”
太后听着这熟悉的话语,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她以权压人逼着燕敏用薛定非代替沈琅的时候,手都开始抖了,这是气的,也是吓得,薛姝不知道其中内情,只是看着太后一瞬间苍白的脸色,她更是不敢开口了。
皇上连太后都不理,她算什么,她还年轻着呢,不想死。
沈琅眼神落到薛姝身上,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首接让薛姝清醒了,“皇上放心,臣妾这就送太后回去!”说罢连拖带抱把太后给拉出去了。沈琅都呆愣了,毕竟薛姝看着不像是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啊,实际上不过是太后顺坡下驴,她现在己经想不起来薛远了。
于是两人气势昂扬地过来找沈琅,又如丧家犬一般退走,只能说还好薛远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不然怕是真的要气吐血。
不过等太后反应过来之后又开始上蹿下跳了,她首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