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们去了好几拨人,都被人打回来了,对方还说如果再有人敢出去,就不是打了而是杀了,去多少杀多少,所以这两天就没有人敢出去了。”黄先生明白了,为什么路口有人在那里。黄琬道:“老人家不用担心,顺才他们没有生命危险,那帮人只不过是想壮大势力而已,我这就去救他们回来。”两个老人千恩万谢。黄琬和静安,陈英辞出钟家寨,走到路口,从树林里一下出来四个手拿大刀的人喝道:“回去!再往前走一步就杀了你们。”黄琬道:“我想请你们带路,去你们天堂大寨见你们金雕大当家的。”其中一个人道;“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我们大寨。”黄琬道:“我们是钟顺才的上级,这位是他们大队长,当然是要接回她的小队。”那个人又道:“就她一个小黄毛丫头也是大队长?”陈英道:“你少啰嗦,你就说你带不带路吧。”那个人道:“我不带你又能把我怎么办啊。”话刚说完,只见人影一闪,一记手刀把他打翻在地,不省人事。另三个见同伴被打倒急忙举刀欲砍过来,陈英手一扬,三颗石子分别打在三人的手腕上,三把刀落地。陈英道:“再敢动一下就要了你们的命。”三人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口喊:“大队长饶命呀,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带路就是。”黄琬道:“你叫什么名字,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跑过来把我们的人绑过去,你们当家的是什么人?”那人道:“我叫周冬生,我的老大叫金雕张国泰,老二叫张平安,老三叫张民生,他们是弟兄三人,原本是合肥玩杂耍班子的,有二十多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因到处打仗,班子混不下去,前年正想回家去另谋营生,有一天从天堂寨下路过,山上一帮土匪以为我们是唱戏的,硬是要我们上山去为老寨主唱戏祝寿,我们便随他们上山,我们上山才知道,他们实际上不是土匪,他们有自己的山林,还有一些山田山地,自给自足,只是不给官府纳税罢了,有时偶尔抢一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贴补山寨之用,山寨下面的几个村子也受他的保护,老百姓很拥护他们,上山住了几天,耍了几场绝活,老寨主的独生女儿看上了我们老大,我们自然就留在了山上,去年老寨主将寨主之位传给了我们老大,今年立秋,离我们十多里的长岭寨的寨主伏地太岁姜奎,忽然下来战书,并要我们归顺他,听从他的调遣,否则灭我们全寨。我们寨的人数不少于他们,也有六十多人,但武器不如他们,我们只有短枪三支,对方有长短枪三十多支,而且他们是惯匪,个个能征惯战。因此,我们寨主才出此下策,来钟家寨借兵借枪。”这个叫周冬生的人不简单,不愧是跑江湖的,说话条理清晰,黄琬全听明白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他对周冬生道:“你去告诉你们寨主,我们来帮他打赢这一仗,将长岭寨收过来。”到了山脚下,三人边走边观察,从半山往上,道路越来越险崚,大有华山一条道之感。到了寨门前,巨大的木制寨门十分显眼,可惜少了防御工事,只要在寨门两边修两个单体防御工事,用两支枪就可以防止敌人攻上来,除非用大炮。寨门过后是一个广场,广场两边都是房子,走过广场,正面就是议事大厅,大厅两侧都是房子。周冬生提前进去了,简单的向张国泰讲了一下,张国泰显然是不信的,但还是站起来迎接。钟顺才也在大厅,他一看是黄琬,高兴得跳了起来,喊道:“黄先生,您终于来了呀,太好了,张大哥不是坏人,你可以和他谈谈。”张国泰也请三人坐下献茶。这时大厅里已来了二十多人,都是张国泰的原班人马。黄琬道:“你们的事周冬生在路上已给我们讲了,我们可以帮你们解除危机,但你们以后要编入鄂东游击纵队三支队第六大,这是陈英副大队长,以后你们,还有钟顺才和翁门关的林友平都属她领导。”张民安站起来道:“她一个未长大的黄毛丫头凭什么能管我们。”陈英道:“凭本事管你们。”张民安道:“你有什么本事?”陈英道:“我的本事多得很,你想要看我哪方面的本事?”张民安道:“你会打枪吗?”陈英也不答话,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向大门外一扔,茶杯飞出了十丈多远,陈英抽出枪来,随手一枪,茶杯粉碎。众人无不吃惊。陈英问道:“你还要看我什么本事?”张民安道:“你敢与我比刀吗?”陈英道:“可以。”说罢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站定。张民安递过一把刀,陈英只好刀当剑使,二话不说,接过刀照着张民安虚晃一刀,张民安立即接招,陈英用从师傅那里学的峨眉剑法,仅用三招就把张民安的刀打飞了,用刀尖直指张民安的喉咙,对方吓得连连认输。陈英道:“你还要看我什么本事吗?”张民安连忙道:“不啦不啦,我输得心服口服,佩服,佩服。”众人无不佩服。张国泰道:“只要解除了这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