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不是宋家的错,但定远伯府更无辜。-r`u`w_e¨n^x~s!.`c_o,m·
“与你们何干!”定远伯夫人赶紧扶起闵谢秋,“你们也是不得已,都是那姓罗的不是东西。”
“没错,此事都是罗淞的错。”定远伯一向以夫人马首是瞻,自然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说如此,可事到如今……”闵谢秋接下来的话,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要再说了,我们都能够理解。”定远伯夫人笑着拍了拍闵谢秋的手,“好孩子你回去告诉靖安侯夫人,这退亲的事暂且不提,先把云姐儿救出来要紧。”
“可这宾客……”闵谢秋在一旁迟疑道。
“这不还有一日么,我们把云姐儿救出来不就成了吗。”定远伯夫人说道,“我就不信,你我两家还救不出云姐儿。”
“夫人说得是,只是……”宋不为想了想,还是轻声道,“我们猜想着,罗淞能从天牢里出来,又绑了云姐儿,定是后面有人,只怕是没那么容易被我们找到。”
“后面有人?”定远伯夫人眉头皱了皱,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能是什么人,不过就是那几个人罢了。”定远伯突然开口道。
“你知道是哪几个人?”定远伯夫人不解地看着定远伯。\小`说^宅_ !吾~错′内.容?
“就那几个。”定远伯指了指皇宫的方向,“不想让宋家与我们家结亲,就出了这么个缺德的法子。”
定远伯夫人也终于明白过来,更是怒气上升:“这样的人便是坐到了那个位子上,也不是百姓之福。”
定远伯听了这话,赶紧扯了扯夫人的袖子,古往今来,不要脸且缺德的人坐上龙椅的也不少见,可千万别人抓着了把柄。
“侄媳妇,你帮我带句话回去给你们家侯爷和夫人,就说这亲事对外说是一回事,但我们家不退,就算万一明儿云姐儿还没找到,有宾客上门,我定远伯府当是招待自家亲戚了。”
“回头啊,等云姐儿找到了,咱们再大办一场。”
定远伯夫人笑眯眯地对闵谢秋说道。
宋不为和闵谢秋怎么也没想到定远伯夫人如此大义,当即感谢不尽,再次朝定远伯夫妇二人行了大礼,才转身离开。
送走了宋不为夫妇,定远伯夫人让人立即把褚鸣叫了过来。
褚鸣一听到说成不了亲,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之后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啊?”定远伯夫人在后面急得不行,“你可别就这么着跑去宋家。+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宋家的孩子丢了,这会儿定是忙乱不堪,褚鸣再去裹乱,这亲事怕是真的就不成了。
“你且放心,他一个上阵打仗的将军,这点儿道理能不懂?”定远伯拍了拍定远伯夫人的胳膊,又让人送来一碗安神茶。
“就你心宽,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定远伯夫人不满地看着定远伯。
“你也是关心则乱,自家儿子不知道是什么性格?”定远伯笑着摇了摇头,又叫来管家,“派几个人跟着大爷,看他去了哪儿,干了什么!”
定远伯夫人见此,一口气喝了半碗安神茶,终于定下心神。
过了小半个时辰,管家一脸沮丧地过来报信。
“怎地,没跟上?”定远伯夫人倾身问道。
“伯爷伯夫人,小的派出去的人倒是跟上了大爷,大爷进了酒楼,还点了不少酒,且还告诉店小二,都快成亲了,宋家突然悔婚。”
管家叹了口气,以前也没觉得大爷是个嘴这么快的人啊,“伯爷,伯夫人,真的要退亲?那这席面还……”
“照样准备。”定远伯夫人毫不迟疑地回道,“我就觉得不予应该是我儿媳。”
见定远伯和管家不接话,定远伯夫人又道:“实在不行,那就认她为干女儿,这席面也用得上。”
定远伯看了夫人一眼,便是认干女儿,云姐儿没找到,那干女儿也不会这会儿过来拜你这个干娘啊。
但家中一切夫人说了算,夫人高兴就好。
定远伯朝管家点了点头:“按夫人说得办,夫人说好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不好的。”
管家一听这话,倒也不再多想,反正伯府有的是银子,浪费得起,顶多他们这些下人得了福。
“你的人守在那酒楼包间外面,不得让任何人接近打扰将军。”定远伯朝管家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