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汪灿有种,复习了好几天,结果分数二百五的感觉。-g/g~d\b?o,o?k¨.!c!o*m\
汪灿睁大了眼,转头看向黎簇的时候,见他的眼睛里还有点猝不及防的清澈,真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提不起了。
从喉咙里憋出一声苦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愣是能叫人看出愁苦,“还就只帮忙洗碗......你是不是在试探我?”
黎簇手里捧着碗僵在了原地,小心翼翼的看向汪灿,摇头道:“怎么会,我就是关心你嘛。”
“那你下次关心的时候,记得目的性不要那么明显。”
汪灿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忍住。
怎么讲呢,现在汪灿还真有些难受,他以为自己是来对付月初的。
家族的任务一是搞清楚现在出现的到底是不是月初,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看见她时那种肾上激素飙升的恐惧的感觉绝不会作假。
二就是已经过了十年,想办法暗杀月初,或是离间月初跟无邪、九门之间的关系,因为月初的实力,这其实还是非常圆滑的一个任务。
反正前者汪灿实在不敢担保,但是后者,汪灿本来以为自己能完成,先亲近再扎刺。·k+u!a.i·k·a.n!x!s¢w?.¨c,o·m¢
事实上,许多潜入九门的汪家人最开始干的都是这样的活,挑拨真的与九门关系好的人,然后趁机让自己、或是自己人扎根。
但结果,月初这里看不出什么效果,反而引出来一个黎簇。
黎簇低头点了点头,甚至有些老实的应了两声,但是见汪灿似乎没有什么强烈的反抗情绪,特地等了一会儿,又接着问道:“那怎么样试探人,才能显得不着痕迹啊。”
见汪灿还是不说话盯着他,眼珠子转都不转,看起来还挺吓人的,黎簇竟然还觉得有些委屈,“不是,这都不能讲啊,你这也不够兄弟的。”
汪灿咬了下牙,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黎簇,他的本质里就带着欺软怕硬这一条,恐怕是自己表现得太温和了,怎么给他做了一顿饭、他们就算是兄弟了?
他现在上去跟无邪称兄道弟,你就看月初收不收拾他就完了。
还有谁家好人在洗碗的时候质问兄弟啊!
沉默了好一会儿,黎簇手指用力,甚至感觉抓不紧手中的碗了,汪灿才慢悠悠的开口:“先要旁敲侧击、你刚才,敲得太用力,起个话头、给个钩子就行了。\如^闻·罔. -已¨发~布!蕞-芯\彰·结^
也可以用一些、故事,去试探对方的反应,但是要打恰当的比方,编有意义的故事,别一上来就我的一个朋友。
你还可以自己先说一些话,故意说错也没什么,勾起人家的指正和分享的欲望。
再就是要多听、少说,像你这么的,我还没说几句呢,你就这么叭叭叭的一大堆,简直是欲盖弥彰......”
汪灿说到后面,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虽然目前看来,“实践成绩”也不会多高,但黎簇还真是被无邪一下子从复读课堂上拉出来的,打听事情的手段太生硬了。
简直比那种:下了课之后,拉上兄弟去厕所,然后递了根烟过去说找你打听点事还要捡漏。
但其实吧,要是黎簇只是好奇无邪的事情,话里不牵连他,那汪灿可能也愿意泄露一些无邪的消息给他的。
奈何他不中用啊。
不过黎簇这个人,还是有点拉拢价值的,不管是为了打击无邪不知名的计划,还是为了在队伍中获取更高的“路人缘”,汪灿都认为他可以在黎簇身上投资一小点善意。
要是下一次,他还是很好奇无邪的消息的话,再告诉他吧。
不晓得黎簇站在原地是在吸收知识,还是单纯的上课发呆,汪灿手上用力,拿过黎簇手上最后一个碗,清洗干净后朝着篝火走去。
月初见汪灿过来,看了一眼还停留在原地,慌忙清洗自己双手的黎簇,然后才偏头看向无邪,深长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被月初这么一看,无邪哪怕心里清楚这可能就是月初无聊了,在故意捉弄人,但是也不可能一句话都不问。
“怎么了?”无邪拉长了声音,语气有些无奈。
趁着月初心情好,无邪很乐意配合她玩一些小把戏,要是什么时候,月初真的跟他一板一眼的说话,那无邪才会难过,他不喜欢那种公事公办的氛围。
更不要说,像月初、小哥和黑眼镜这种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