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但应该没错。
可是有什么要紧,就算是傻狗也是老婆的小狗。
萧獜湿漉漉的脑袋靠到秦胜雪颈窝里,他是更高大的那一个,看起来身体也更健壮,但这会儿真的就像是撒娇的大狗一样,还一边蹭,一边喉咙里发出幸福的,无意义的声音。
在遇到秦胜雪之前,萧獜也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对谁这么撒娇的,从来都是只有一个人,有和所处环境不同的野心,注定了一路走来都很孤独。
开心和不开心,都只有自己。
小狗以前是习惯了,可现在,一切都那么自然,以前还会有些走羞臊,要给自己做点心里建设,现在,对老婆撒娇天经地义,老婆喜欢,自己也喜欢的。
一开始的确只是为了在老婆面前卖乖,但此时此刻,心里的快乐太多,不这样好像就根本无法表达。
秦胜雪想嫌弃一下的,可又忍不住要笑,最后就摸摸狗头,撇了撇嘴,将笑意压回去一些。
又胡闹了一阵,才勉强算是洗好了,水流和空气过滤带走了过浓的信息素味道,重又换了衣服,萧獜一件件给秦胜雪穿回去时候也起劲,自己头发都没干就先顾着老婆。
秦医生毫无医德,一点儿也不关心患者会不会着凉,还在人家光溜晃荡的时候假装要伸手,吓得小狗一个急速后撤拉开距离,生怕被他逮到。
使完坏他就笑:“哟,不是一个劲要我往我手里挤的时候了是吧?”
明知道自己不是怕他玩,是怕他玩得太过分,还故意这么说。
萧獜就把他手拉起来,恨不得要咬一口,但等真的拉起来了,都放到嘴边了,又舍不得咬,真就握着就很满足。
小狗低头在老婆手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不想放开,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