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有够阴损,同王锦涵只伤母体,不损胎儿的法子有的一拼。
“可以法子清除?”
宫婢点了点头,继续开口。
“奴婢开一副药方,只需将夜明珠在药汤中泡上七天七夜,便能彻底根除。”
“中途可否拿出来?”
宫婢摇了摇头。
“不行,少半刻钟都要重头来过。”
景姝婳的护甲在矮桌上轻轻敲击,歪着头思考。
七天七夜倒不是问题,只是要想法子应对不时过来的兰若。
显然,云望舒也知道此药的破解法,因为兰若从来不会超过七天才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雪亭,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奴婢跟着学了些皮毛。”
“本宫问的是你的真实身份,否则,本宫帮不了你。”
雪亭一怔,文妃娘娘一脸坦然,一双眸子好似已经将她看穿。
雪亭快速低下头,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奴婢雪亭,前太医院院判薛太医便是奴婢的宗亲大伯,后来大伯犯事,彼时奴婢刚及笄,父亲只我一个女儿,故而花费半数家产换奴婢一命。”
景姝婳看了小禾子一眼,显然小禾子也不知晓雪亭的真实身份。
“娘娘放心,大伯之事已是二十年前,且对三族之外的影响不大,奴婢家中只是被罚没了家产,不过奴婢却不能再变回原来的身份。”
声音里带着释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雪亭无数次在想,若是当初父亲没有插手,应该就是另一番光景。
一切都是命。
她能怨怪父亲吗?
自然不能,在那样惶惶的处境下,父亲付出了大半心血,只为给她寻一条生路,自此她从薛冬至成了雪亭。
盼雪停,日子能暖些,只是这二十年,风雪不曾停过。
景姝婳心中有数,薛家用钱财换雪亭生路的同时,同时也是买了另一个人的‘命’,此事不管结果如何,薛家再经不起一次动荡,雪亭只能是雪亭。
人生,就是如此无常。
“事成之后,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