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云是爱你的,偶尔闹小情绪有助于你们婚后生活,这样吧,我明天去一趟爱云家。”
“二嫂,我们不可能了,我累了,回屋了。”解景珏将黄精棍塞到许春艳手中,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景五。”许春艳叫住他,解景珏没停下,许春艳立刻追上,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劝和。
好戏结束,秦浼将解景珊推回屋,解景琛去厨房,这次他要先占领厨房,结果还是晚了。
“三嫂。”
沈清在烧洗澡水,目光依旧清冷,声音却柔和几分。“拿桶来舀。”
“谢谢。”解景琛没跟她客气,转身回屋提桶。
解景琛拿了两个桶,都只装了大半桶水,厕所里有水龙头,让秦浼自己兑凉水。
“景四,你的伤?”沈清问,清冷的目光里染上一抹忧色。
昨天发生的事,她尽收眼底,解景琛护着秦浼,故意让许春艳砍伤,上演一出苦肉计,当时,解景琛是怎么想,她不知道,反正她觉得不值得。
“没事,小伤。”解景琛满不在乎,欲将桶提起。
“景四。”解景珲提着桶来到厨房,见状立刻阻止。“你干什么?新伤加旧伤,不想早点康复吗?放下,我来提。”
解景珲不是乐善好施的人,因解景琛点拨,他才从当局者迷中幡然醒悟。
对解景琛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什么兄弟情深,解景琛小时候,他和二哥没少欺负,解景琛长大了,精明能干,欺负不了了,不反过来欺负他们就不错了。
如果解忧没有欺负小朵,二哥两口子没有冷眼旁观,他和二哥还会联手算计解景琛。
“谢了。”解景琛松手,扶着腰站在一边。
解景珲隐晦的看了解景琛一眼,轻而易举提起两个桶出厨房,直接提去厕所。
解景琛去解景珊屋里叫秦浼洗澡,秦浼很意外,疑惑地问道:“这么快?”
解景琛眸色微沉,淡淡地道:“三嫂在烧洗澡水。”
“哦。”秦浼不意外了,沈清虽然冷若冰霜,人品很好,对解景珊说道:“洗完澡再给你讲解。”
“好。”解景珊笑着点头。
秦浼回屋拿换洗衣服,没见到桶,黛眉轻蹙。“桶呢?”
“你直接去厕所。”解景琛说道。
秦浼目光微闪,拧眉看着解景琛。“你提的?”
解景琛摇头。“不是,我舀好水,三哥帮忙提进厕所的。”
秦浼没再说什么,只要不是解景琛,谁都无所谓,他们是家人,互帮互助很正常,同样是哥嫂,二哥和二嫂就不合格。
秦浼在厕所洗澡,解景琛守在厕所外,许春艳疾恶如仇,她和秦浼结怨很深,保不齐会不会趁秦浼洗澡的时候使阴招,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谨慎为好。
秦浼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也洗好,反正没人催她。
厕所门打开,雾气弥漫,秦浼穿着睡衣,一手提着一个桶,湿润的黑发被她随意扎起,乱蓬蓬中透着妖艳的美,尤其是几缕湿发垂在脸颊边,更显风情妩媚。
双颊泛红,红唇潋滟,浑身散发出的魅力令神魂颠倒。
弥漫的雾气衬托下,宛如一朵寒梅,傲然孤立,芬芳逼人。
她,真是个祸水,祸国殃民的妖孽。
秦浼见解景琛像骑士般守在厕所外面,神色怔忡一瞬,眼波转动,流光溢彩。“你要洗吗?”
解景琛目光幽深,敛起失神的思绪,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天气凉,别冻感冒了。”
秦浼没拒绝,任由解景琛给她披上军大衣。“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提水。”
“回屋。”这样的秦浼太诱人,解景琛可不想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看到。
秦浼刚洗完澡,站在厕所里不觉得冷,被解景琛拽着手腕走在院子里,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回到屋内,秦浼将里面的小衣小裤晾在屋里,解家人很讲究,院子里只晾晒外面的衣服裤子。
秦浼转身,见解景琛提起桶,秦浼瞳孔一缩,叫道:“解景琛,我的衣服。”
“你在屋里待着,我去晾。”解景琛没将衣服晾在院子里,而是晾在屋檐下,天黑了没人将衣服晾在院子里。
秦浼的习惯,洗好澡就洗衣服,而其他人却不会,要洗的衣服裤子都是早晨上班之前洗好,然后晾晒在院子里。
以前都是张姨妈洗大家的衣服裤子,张姨妈回乡下了,说是几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知道,总不能放着等张姨妈回来再洗,别说放久了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