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对劲了。
秦浼没交过男朋友,没有经验,凭着感觉,怎么开心,怎么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最后,解景琛忍无可忍,放开秦浼,满是嫌弃之意。“秦浼,你属狗吗?”
秦浼看着解景琛被她啃得红肿的薄唇,还有暧昧的牙印,解景琛嫌弃她都是轻的,如果换成她,直接揍人。“对,我属狗,小时候被疯狗咬过,刚刚狂犬病犯了。”
解景琛无语又无奈,擦了擦唇上的津液,指着高海。“他没事吧?”
“没事,我洒的不是毒药,醒来就没事了。”秦浼愧疚地看高海一眼,高海救了她,她还把人给弄晕了,她是不是恩将仇报啊?
“你去哪儿?”解景琛见秦浼要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回家。”秦浼回答道,又看了躺在床上的高海一眼。“你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守着他,等他醒来。”
解景琛脸色一沉,相比高海,他更不放心秦浼。“你确定要这样回家?”
“有问题吗?”秦浼微眯着双眸,解景琛这话是什么意思?
解景琛环视四周,找到一面圆镜子,拉着秦浼来到镜子前,拿起镜子递给秦浼。“你自己看。”
秦浼看着解景琛递来的镜子,上面还有语录,犹豫几秒,接过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抽搐。“这是谁啊?”
蓬头垢面啊!
出门前跟张姨妈干架,解景琛受伤,她着急不已,叮嘱了景七,锁了门,却没捯饬自己。
秦浼放下镜子,目光古怪地看着解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