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引到他身上。
解景琛语气深冷玩味。“三哥,你不是想在屋后建厕所吗?他们回来了,你可以去找他们商量一下挪动围墙……”
“解景琛。”解景珲打断解景琛的话,愤然而起。
一个是他的旧爱,一个是沈清的旧爱,因爱结恨,找他们商量挪动围墙,他是脑子有病吗?
解景玮情绪激动,声音没压住,他素来温文尔雅,声音温润,很难听到他怒吼声,其他屋里有动静,却没亮灯,解父和解母的屋里亮灯了。
解父披着外套出来,站在屋门口,眼神阴沉地看着院子里的两兄弟,语气中带着威严。“景三、景四,你们在干什么?”
解景琛嘴角肆意上扬,幽深的眸底呈现一丝狡黠,没有说话。
惊动了父亲,解景珲眸光微闪,见景四的态度,显然是不想搭理父亲,景四能任性,他却不能,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微笑。“爸,我们在聊天。”
聊天能聊得这么激动,为了避免他们兄弟相残,解父拢了拢外套,迈步朝他们走来。“我陪你们聊。”
解景珲一愣,看向坐在藤椅上的解景琛。
解父将解景珲推开,在他刚刚坐的藤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看着一旁的解景琛。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们聊,我就不奉陪了。”解景琛曲指,弹了弹裤腿,优雅起身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