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神色松弛,脸上溢满了笑意,坐在床边,看着乐呵呵的秦浼,钱能让她这么高兴,他该早点让她知道。
“浼浼。”
“嗯。”秦浼应声,目光未从存折上移开,爱不释手。
“浼浼,以后我赚的钱都交给你。”解景琛承诺着,她爱钱,却不贪财。
秦浼定眼睨着他,解景琛脸上的笑容,如冬日阳光般温暖,他说的是交给她,而非交给她保管,给她和给她保管,意思完全不同。
“就你每个月那点工薪?”秦浼眼神探究地凝着他,机械厂每月的工薪,都不如她催乳按摩一次。
“嫌少?”解景琛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你觉得多吗?”秦浼反问,他没跟她交底,景七都有乔家的分红,解景琛会没有吗?景五肯定也有,只是景五这人不靠谱,他的分红没直接交到他手中。
景五穷,是真的穷。
“我觉得还行。”解景琛回答。
秦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高兴就好。
他不坦承,她也不生气,对他,她也没做到坦承。
“解景四,你是什么时候把存折放进我的铁盒里的?”秦浼好奇的问,柜子的钥匙只有一把,放在她的斜挎包里,解景琛没问她要过钥匙,显然是偷偷放进去的。
“你猜。”解景琛神秘一笑。
“昨天。”秦浼随口一猜。
解景琛眸光微闪,要不要这么敷衍。“猜错了。”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秦浼没兴致,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猜来猜去,绝对猜不中。
“你第一次存钱的时候。”解景琛揭晓答案。
“这么早?”秦浼错愕,第一次存钱,他就把自己的存折放到她的铁盒里了,却不告诉她,她还硬是粗心的没发现。“你不是说,没钱吗?”
解景琛嗤笑一声,口吻嘲弄道:“骗你的。”
秦浼不说话了,跟解景琛玩心机,她会一败涂地。
举高存折,弹了几下,秦浼斜睨着解景琛。“真给我了?”
这是十万,不是十块。
“早就给你了。”解景琛笑着说。
秦浼默了,早就给她,却不告诉她,太没诚意了,今天她若是不抱怨他不给她钱花,他是不是继续隐瞒她。
算了,看在这十万的份上,原谅他了。
在这个年代,万元户都很少,更别说是十万,所以说,投胎是一门技术,投胎到富裕人家,你的起点就是普通人家辛苦奋斗的目标。
秦浼将存折收起来,铁盒放回柜子里,锁上柜子,钥匙却没放回包里,而是找了根细绳,本想将钥匙挂在脖子上,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索性将钥匙藏了起来。
回到床上躺下,秦浼脑海里全是钱,十万兑现,该有多少大团结?
昨晚没休息好,又起得早,没一会儿,她就进入梦香。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解景琛俯身,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小心翼翼起床,穿上衬衣和长裤走出屋子。
解景琛出门没多久,李阿秀顶着烈日来解家。“景玲。”
解景玲出屋,见是李阿秀,目光闪了闪,热情洋溢的迎上去。“李婶。”
“景玲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李阿秀拉着解景玲的手,红着眼眶,仿佛她们的感情很要好般。
解景玲有些茫然,她跟李阿秀的关系真没那么深,只是见面招呼一声,如果不是景二娶了林雅茹,这么多年不见,关系就更生疏了。
“景玲,走,去我们家坐坐。”李阿秀说道。
“李婶。”解景玲想拒绝。
“雅茹肚子有点不舒服,你是医生……”
“李婶,我只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我的医术不精,雅茹是孕妇,真不舒服得去医院。”解景玲打断李阿秀的话。
“雅茹想见你。”李阿秀说道。
“见我?”解景玲怀疑。
“跟我走吧。”李阿秀拉着解景玲朝外面走。
“李婶。”解景玲有些抗拒,却还是被李阿秀拽走。
秦浼睡到下午三点,她是被热醒的,满头大汗的她坐起身,看着摇头的电风扇,又见屋里没有解景琛的身影,这家伙太坏了,每次她睡着了,他就让电风扇摇头,对着她吹,她都嫌没劲。
秦浼去厕所,上完厕所洗了把脸,外面太热,都在屋里吹风扇。
秦浼出屋,去找解景玲,却见解